徐烟蕊轻笑,“我想皇上亲笔誊抄一下臣妾草拟的圣旨,盖上玉玺印鉴。”
“你……做梦!”
眼见庆帝一脸冰冷,压根没有答应的意思,徐烟蕊也不恼,只是一脸淡然,又抬起一根银针,
“皇上,你一直看不起魏宸淞是太监吧?”
“明明论才干论手腕都不及他,只是仗着自己身为帝王,便处处提防他,又想着利用他的能力,又怕他真的越过你去。”
“若是……臣妾让皇上就此不举,不知道,你会不会稍微懂得一些对宦臣们的敬畏之心呢?”
说着,银针已经在火上烧热,庆帝眼睁睁看着徐烟蕊缓缓走到自己面前,要替他褪下衣裤。
“皇上莫怕,服侍你,原是臣妾早就习惯了的事情。”
从前徐烟蕊带着娇羞笑意替庆帝除去衣衫的时候,也是这般动作,但彼时有多风情旖旎,此刻就有多惊悚战栗。
“你住手!”
眼见银针即将入肉,庆帝终于慌了神,他心中暗恨自己窝囊,竟是受制于魏宸淞,又受制于徐烟蕊一个女人!
徐烟蕊闻言轻笑,手中飞快在庆帝身后刺了几针,
“皇上,臣妾替你封了穴道,如此一来,你伏案写作也不是问题,就请快些誊了圣旨吧。”
竟是要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