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养育她长大,穆初阳救了知寒的份上,她都不会再计较。
一饮一啄,已是不亏不欠。
只是风神一族想要利用她,那也不可能。
对穆九倾而言,不在见面时刀剑相向,已是很好的局面了。
魏宸淞同她对视一眼,“徐烟蕊。”
“义父说过,她在蛊毒一道很有天赋,有些事情一通百通,她如今禁足长春宫,有太多的时间能够研究这些东西。”穆九倾深深看了他一眼,“所以最初,我其实怀疑的是你。”
这句话说得有问题,她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
“我明白。”魏宸淞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别急,“你怀疑是蛊毒,并且这种让人入梦的蛊毒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
“宫中最恨你我之人非徐烟蕊莫属,你有此怀疑,也是常理。”
“只是……”
穆九倾接着他的话头道:“只是梦中之物,是如何带出来的?这一点,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毒不可能有此效果。”魏宸淞道,“蛊的话,还要问问义父。我离开前,会去呼延信的牙帐将信给他。义父在北蛮为呼延绝治病,呼延信以儿子的身份写信关切不会引起怀疑。”
“我也是这个意思。”穆九倾道,“除此之外,还有无相门,那个面具人真的让我无法不在意。”
“这件事,只有问庆帝了。”提到庆帝,魏宸淞忽然想到今日没有看到安顺,“安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