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绑在身后,身体又是跪着的,能用的也只能是嘴了。
若将暗器藏在口中,内力高深之人口吐暗器伤人,自然不算什么难事。
没有证据的事情,多说无用。
穆九倾敲了敲木匣,“这里是什么?”
“是他们的袍子。”
“什么?”穆九倾忍不住高声,“你说这里是什么?”
徐思源怔愣片刻,道:“属下觉得他们的袍子有些奇怪,灰落不占,雪落不湿,而且他们似乎对白袍格外重视。”
“趁着将人交给禁军的时候,属下趁人不备,就用刀将他们背上多出来的地方划掉两片。”
背上?岂不是羽翼的部分?
天哪天哪!徐思源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真是、真是太好了!
“将军?”
“徐统领,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当赏!”穆九倾激动地打开木匣,看着里面的两片白袍,“要银子还是要地?不不不,不急。”
穆九倾目光灼灼,“待我先把这东西研究明白,再为你请功。”
请功,是要报经陛下的。
徐思源压下心中的激动,“都是属下该做的,能帮上您的忙就好。”
“帮上了,帮上了!”穆九倾来回踱步,“如今咱们府中,谁对布料和可燃之物知道得多?”
徐思源想都不想地道:“布料的话,自然是春月姑娘。可燃之物,就要问问陈叔和火头营出来的人了。”
“你去把春月和陈叔叫来。”
徐思源正要离去,穆九倾忽然叫他,“等等,你坐过来,我先给你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