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吃饭,又不是去赴死。”
林晚宁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司先生,别说的这么‘煽情’。”
林晚宁离开房间,在楼梯口碰见江河。
“江助理,这么晚,还来汇报工作啊。”
林晚宁打趣一句,就要绕过他下楼,耳边响起江河的声音,“林小姐,能否和我聊几分钟。”
林晚宁扭头看他,“江助理,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话题。”
“怎么会呢,林小姐,你现在是司总最在乎的人。”
“这话,严重了。”
“林小姐,我没别的意思。”
江河满眼真诚,不再是往日那副公式化的态度,而是像个朋友。
林晚宁更好奇了,她单臂搭在栏杆上,“好,江助理,你请说。”
“林小姐,你对司总有几分真心?”
林晚宁垂头笑了,“江助理,我让你说,不是让你随便说的。”
“林小姐,我看得出来。”
江河对上她的视线,神情舒尔严肃,“司总对你全是真心。”
“所以呢?江助理,你究竟什么意思?”
林晚宁眯了眯眼睛,要笑不笑的,江河不亏是司烬爵的助理。
他什么意思,林晚宁看不出来。
“林小姐,司总犯病那天,我听赵医生说只有你能靠近那片湖。”
“也是你哄他回的房,甚至没用安眠药,就让司总睡着了。”
林晚宁笑而不语。
“林小姐,我给你讲件事,你就明白了。”
林晚宁一抬手,打断他,“江助理,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知道的越多,她和司烬爵越牵扯不清。
她和司烬爵不适合再纠缠下去。
江河看出林晚宁的想法,笑着道,“林小姐,这时候了,我认为你还是多知道些,更安全。”
说完,他不再给林晚宁开口的机会,说了一番话。
“你只知道司总小时候过的苦,可你不知道是什么苦。”
“冰天雪地里,他被江家罚跪在湖面上。”
“整整三天,人只剩一口气。”
“这些年,司总每每犯病都会在湖边坐很久。”
“没有人知道他想什么,只是任何人都别想靠近湖边。”
“两年前的一次,他整整待了四天。我实在忍不住,不得不吩咐一群保镖在,强制将司总带回房间。”
“房间是回了,可代价也不小。”
“司总将三个保镖打成重伤,连他自己都断了两根肋骨,全身大小伤数不胜数。”
“林小姐,你现在知道你对司总有多例外了吗?”
林晚宁的心情,没有大乱,相反没有一丝儿波动。
她对上江河的视线,扯了下嘴角,“江助理,你和我说这么多,是想让我永远,永永远远留在司烬爵身边?”
“林小姐,我和司总一起在江家长大。”
“他是养子,我是江家资助的贫困生。”
“抛开这些,我是真心将司总当兄弟。”
江河说话间,眼里竟透出一抹祈求,“只有你,能让司总感受这世界的美好。”
林晚宁面色淡然,只是身形不自觉的站直几分,“江助理,我理解你的心情。”
“并对司先生遭遇,深表同情。”
“但我有自己的目的,有自己的计划。”
“我不可能永永远远的留在司烬爵身边。”
“不会留在他身边,也不会留在任何男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