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十个地笼收入有近万元是不是?”
赵勤看了一眼钟哥,“你也是在海边的,你听过一个地笼收入一千块的吗?”
“现在是问你。”白衬衣轻拍了一下桌子道。
赵勤看了他一眼,随即对钟哥道:“你有权问我,我也有权保持沉默,对了,我要打个电话通知我律师,这个没问题吧。”
三个审讯的人都懵了,钟哥愣了愣道:“咋,你还有律师?”
“有啊,怎么我不配?”
“赵勤,希望你端正态度,不要做无畏的抵抗,我们…”
钟哥见白衬衣要发火,便走到近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大意就是说赵勤原先是京大的学生,上次有件事误会,来保他的就是京城的人云云。
白衬衣听完,面上显露了一丝紧张,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看向赵勤语气变得和缓道:“我们只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我看律师就免了吧。”
“哦,刚刚三个领导的样子,我还以为要对我施刑呢,我这人胆小怕事。”
白衬衣犹豫了一下道:“虽然休渔制度没有明确规定不能使用地笼,但对所有的网都有限制,你放地笼严格说来也算违规,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赵勤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
“按照规定,我们要没收所有地笼收获所得,并处以一定的罚款。”
“多少罚款?”
“这个要开会研究一下。”
“哦,那领导你们慢慢研究,我就先走了,等你们研究好了告诉我一声,到时我让律师看一下合不合理就行,合理立刻就交。”
白衬衣这次是真怒了,“赵勤,请你端正态度,配合工作。”
“领导,我的态度哪里不端正了,我又有哪里不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