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条红鳗,大大提升了这一筐的价值,让老刘红光满面,对着另两老板道:“二位,不好意思,估计今天又得二位破费了。”
“别急,我们的还没收呢,等着看吧。”叶总刚刚挺高兴,现在听老刘这嘚瑟劲,又一些不爽了。
“小心点,会窜起来咬人。”看到刘中玉打开活舱盖,拿着个小铲子就想去逗弄那条红鳗,赵勤头皮都发麻,赶忙出言提醒。
“阿勤,这玩意有毒吗?”
“这是鳗鱼不是蛇,玉哥,别弄了,这玩意牙齿很锋利,被咬一口一块肉就没了,能把人手指头轻松嚼碎了。”阿和走上前,小心的看着两人。
“这么狠?”刘中玉一听,也不敢再动了,对于男人来讲,手指头太重要了,能抠能挖还能套。
老刘今天注定要丰收的,不说空钩很少,到了最后几钩时,居然又中了一尾大青斑。
这一次是赵勤帮着一起,才将鱼给拉上来的,目测肯定十五斤以上了。
“卧槽,老刘你昨晚拿童子尿洗手了,手气这么旺。”这下叶总他们也不淡定了,看来老刘肯定是第一了,这一尾青斑不说多,七八百块肯定是值了。
再加上七七八八的鱼获,这一筐的价值直奔三千啊。
大家纷纷都在感叹老刘的好运气,赵勤也道了句恭喜,实则他心中清楚,刘总刚接过线,他就在系统确定了新的工具人,否则即便刘总用的是系统的线钩,也不可能有此收获的。
一筐钩收完,老刘那是心满意足,掏出身上的软华子,给众人都打了一支,“来来,别客气,这是喜烟。”
看他面上的笑容,赵勤极度怀疑他儿子出生时,他有没有这么高兴。
有时候,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第二筐,是那个姓陈的老板收,赵勤自然不会厚此薄彼,将其绑定为工具人的同时,顺便把刘总解绑。
刚收第一钩时,全船就热闹了起来。
“哈哈,老刘,你这第一可不稳啊,红斑,至少四五斤的,啧啧,真香。”陈总咂叭了一下嘴,似乎已经尝到了鱼味。
“我天,你们两人这运气也没谁了。”叶总那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还比个蛋啊。
接着中的更多的就是杂鱼了,今天这里真鲷最多,这一会收了有七八尾,真鲷的价格介于黄鲷与黑鲷之间,现在大概在20块左右一斤,
赵勤吃过,在他看来仅从口感上讲,还没有黑鲷好吃。
快接近尾声时,陈总又连中一尾小龙趸和一尾油斑,重量大概都在四五斤的样子,加上这一筐杂鱼普遍价格要比刘总那一筐高,
所以两人谁胜谁负,现在还真说不准。
叶总苦笑道:“得,今天的单看来是我的了。”
赵平调整了一下船向,居然发现最后一筐钩与之前所下的位置发生了偏离。
“大哥,咋偏了?”
“正常,可能之前的流水急了。”
两人也没当回事,赵勤拿着钩子将浮球钩上来递给叶总,收钩挂钩的活交给了阿和,
他来到刘余两人面前道:“还有一筐,你俩要不要玩玩?”
“当然要了,我的手气可是一直很好的。”
“知道,一直沾着童子精华,能不好吗?”赵勤打趣了一句。
“放屁,我有女朋友。”
“姓五是不是?”对于这些后世玩烂的网络热梗,现在大家都很陌生,刘中玉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姓伍,姓伍的那个吹了,现在找的这个姓梁。”
赵勤强忍着笑点头。
“阿勤,你昨天说打算往养殖方面发展,这个投入应该不小吧?”余伐柯盯着远处的海面,聊起了正事。
“不急,我一步步来,能做多大就做多大。”
“你这个观点不对,我不懂养殖但我想着跟金融之类的也差不多,永远都是大鱼吃小鱼,越是小的抗风险能力就越弱。
刚刚我想了一下,要么就养一些稀少的,要么就做到行业中的老大,否则你永远没有定价权。”
赵勤叹了口气,余伐柯说的道理他当然也懂,但这需要很大的投入。
“怎么,你对这一块有想法?”赵勤笑着问了一句。
“有一点,但还需要充分的市场调研,不能盲目。”
从这一句话赵勤相信了,余伐柯是接受过西方或者说美式正统教育的。
两人初次试探,自然不会谈得太开,让对方知晓自己的想法就行了,所以赵勤没有发出邀请,余伐柯也没明确说自己要投资这一块。
如果有人投资,赵勤要不要?
肯定是要的,虽然他有系统,但按步就班始终还是太慢了,但他不会为了投资而低声下气,更不会把主导权拱手让人。
至于说跟余伐柯谈不好,余伐柯会不会自己单干,那是天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