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夏从地窖跑出来后,才发现她们居然在某幢小洋房里。
因为是半夜,四周昏暗无声,唯独二楼的书房里亮如白昼。
“刀疤被抓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以后别来找我了。”男人站在书桌前,微躬的腰身显示他的卑微。
而平常他坐的在太师椅上,此时坐着瘦小的男子,小八字胡高傲地一翘一翘的,神情轻蔑。
“我不管你们谁被抓,总之买卖不能停。”
男人发福的脸颊抖动,眼底的不甘心涌动,“要是我被抓就都完蛋了。”
似乎看出他的决心,瘦小的男子终于松口,“好了好了,那就先停一阵子。不是说有个好极品好货?!”
“……是,在地窖里关着呢,明天就跟那一批一起给谷先生带走。”
“哦呵呵呵,敢情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杨初夏趴在门边,恨不得一脚踹进去给他们就地正法。
耳朵里那不太正宗的普通话,虽然对方极力在模仿,可她还是听出来真是他娘的……
“行,那我就回去等……”让人犯恶心的声音再次从传出来,这次离门口很近很近。
“咔~”
房门缓缓打开,露出两张一胖一瘦的脸,彼此都挂着有所忌惮的笑容。
突然一只脚往一个侧踢,将胖的身子踢出两米远,瘦小的男子身手十分敏捷,此时已经退了好几步,正眯着眼看她。
杨初夏闪身进房,反手就将房门给关上。
“你是什么人,美丽的小姐?!”瘦小男人似乎收起惊吓的情绪,笑得一派斯文。
杨初夏脑海里立马联想到两个词,‘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我是你们那个皇的祖宗,呸呸呸~”杨初夏恶心到吐口水,她可不想做某这么恶心的祖宗。
“美丽的小姐,我们要相互尊重才行,看在你如此美丽的份上,我可以原谅你一次。”男子脸上有瞬间很难看,两息间便再次勾起嘴角。
“谷先生,呃,她是杨德明的侄女,不能放过她。”胖男人,不,是副社长面色铁青,艰辛地爬起身,却因为腹部太痛而又跪了下去。
“哦,杨德明的侄女?!真不错~~”谷先生轻笑,似乎很满意。
杨初夏眼底冷光乍现,他的眼神让人觉得自己是件等待评估的货物,让她很不爽。
“杨初夏你快停手,要不然你大伯也会吃不完兜着走。”副社长阴沉着脸,那么深的地窖她是怎么跑出来的。
“副社长,你是没睡醒吧?!”杨初夏嫌恶地呲牙,下一秒跨两步踢在他的肩颈处,胖子闷哼倒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晕了过去。
‘谷先生’此时才稍正视打量起眼前的少女,明明花一般的脆弱却又那么强劲有力。
“真不愧是杨德明的侄女啊,呵呵~”
既然人都在这里了,那她就不废口舌了。杨初夏重拳而出,谷先生很轻松地侧脸避开。
杨新一击不成拳头变掌为劈,掌风‘呼’地扫过他的耳边,逼得他趔趄退了一步。
“真是小看你了。”谷先生面色变得犹为认真,细长的眼睛沉阴地眯起。
由后背抽出短刀握着,锋利的短刀寒光闪现,他猛地快速跑向杨初夏,由上至下斜劈,见她避开,猛地对着她的腹部插下去。
杨初夏惊险地后退,近身对她说太不利。她又不能暴露农场,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杨初夏深吸一口气,脚尖向地面使力,身子轻盈跳起向他扑了过去,侧脸险险一避,借机抓住他握刀的手。
紧绷的小脸闪过冷意,抬脚踢向他的下半身,一脚比一脚有力。
谷先生轻松的脸色在腿骨被踢到以后,变得极为难看。
太痛了,不像被人踢了一脚,更像是让锤子重重砸下去,腿骨至少裂了。
更难受抓他的手像是铁钳子怎么也挣不开,他受了好几脚,腿要废掉的感觉。
“狡猾~”谷先生咬牙,握刀的手翻几下,迫得她不得不放开。
“嗤,多谢夸奖!”杨初夏笑了,看着他痛还要忍着跟她谈笑风生,心头的火气总算舒缓很多。
果然,再没有比看敌人痛苦,更舒爽的事了。
谷先生看她守着门,很显然今天的不将她打倒是不可能出得去了。
时间过得越久对于他就越不利,真是狡猾的中国人!
他很正式地摆出攻击的姿势,对杨初夏而言与人对战的机会还是太少,落于下风的明显是经验不足。
好在她能攻就攻,能避就避,躲起轻巧却避免不了多出几条血迹。
“小姑娘还是让我走吧,要是划到脸可就不好看了。”谷先生喘着气,可以看出虽然在笑,却很是勉强开始力不从心了。
“呵,你们还是这么地无耻啊,明明都输了还是这么自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