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烈火一般。
宫里来人是大事,随后几人便来到前院,见到正在等候的福禄,秦域安并未感到惊讶。
反观福禄,在看到秦域安能正常行走时,心中满是震惊。
虽说他早已听闻此事,但亲眼目睹的冲击力显然更大,他无法掩饰脸上的诧异。
秦叔见他一直盯着秦域安,便出声提醒道:“福禄公公,将军和夫人到了。”
闻言,福禄顿时回了神,他极力掩饰内心的震惊,随即恭敬的向两人行礼:“老奴见过秦将军,秦夫人。”
“公公不必拘礼,快请起吧。”
“是,老奴谢过将军。”
在福禄的注视下,秦域安淡然自若的在椅子
上坐下,而谈卿洛则是坐在他身侧。
“许久未见,公公精气神似乎比从前更甚了。”
秦域安率先开口,福禄闻言配合的笑了笑,说道:“将军说笑了,老奴每日每夜尽心伺候皇上,精气神早已一年不如一年了。”
说到这儿,福禄话锋突然一转,“倒是将军,一月未见竟能恢复正常行走,着实吓了老奴一跳。”
“如此大喜事,老奴先在此恭贺将军,祝将军今后康健无忧,步步高升。”
秦域安看着他弯腰行礼,眼里闪过一丝揶揄,笑道:“既是公公真心祝贺,那本将军便心领了。”
福禄此时依旧满脸笑容,可下一刻却立马收敛起笑意,故作疑惑的盯着秦域安的双腿。
“不过将军的双腿短短一月就能恢复得如此之好,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见秦域安脸上神情未变,他又转头假惺惺的看着谈卿洛,“恕老奴斗胆,兴许将军的双腿早已有了好转,只因不能确保能否痊愈,故而才一直瞒着夫人吧。”
“毕竟将军与夫人感情甚好,将军定然也不想看到夫人为此事忧心,不知老奴说的可对?”
福禄说完后一直盯着两人的反应,他这番话有两个目的,其一秦域安不信任谈卿洛,故而没有告知她双腿有好转一事。
其二秦域安自始至终都不喜谈卿洛,因此才一直此事,任由她整日忧心忡忡。
无论谈卿洛把他的话理解成哪种,她与秦域安的信任都将崩塌。
“将军如此用心良苦,夫人可真是有福气。”
谈卿洛向来聪明如斯,立马就看出福禄在挑拨离间,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不过来者是客,他这么尽心尽力的演戏,倒也不能让他白费苦心啊。
福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观察两
人,见谈卿洛看着秦域安的眼神逐渐变得疑惑,心里不禁期待满满。
这两人一同失踪了这么久,有关秦域安双腿恢复一事,谈卿洛肯定也知道不少内情,倘若能套出些许秘密,到了皇上面前也是大功劳一件。
“秦域安!”
一声厉喝突然响起,福禄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整个身体都颤了颤,他震惊无比的望着谈卿洛。
就算再怎么生气,敢当着外人的面如此直呼夫君的名讳,京中恐怕独此一人了。
不过,这对他而言是好事。
谈卿洛愤怒的起身,望着秦域安的目光却突然一变,从生气转变成疑惑。
“不对啊,神医分明说过若不是你遇见他,不出一月你定会暴毙而亡,你之前的身子差成那样,为何没跟我说?”
听见这话,福禄先是一愣,下一刻震惊的望着谈卿洛:“神医真是这么说的?”
谈卿洛望着他皱了皱眉,似是对他的质问感到不满,但还是点头道:“神医是这么说的。”
“如今想想我们运气真是好,若非被刺客逼到绝境之地,我们也不可能遇到神医。”
说着,她还故作欣喜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起来那位神医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妙手回春。若非得神医医治,我的脸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如初。”
福禄见过谈卿洛之前的面貌,那模样用难听一点的话来说就是‘丑如夜叉’,如今竟变得这般貌美如花,由此可想那神医的医术有多高明。
若真是如此,那秦域安的腿能恢复得这么好,似乎也并无不可能。
“恕老奴斗胆,不知那位神医身居何地?”
谈卿洛看着他没有说话,下一刻像是想起了什么,“福禄公公不是每日都要贴身伺候皇上吗?怎的今日突然来将军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