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观众表示不满:“你们几个,快要开场了还说话这么大声?有点素质行不行?”
他们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句话,也都出于素质,选择看完电影再说。
悸辞感受到身后那股炙热的目光,又想到那个时候酒吧她做的事,他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黄升低着头拿出手机发信息给悸辞。
黄升:“你怎么办?那个女的。”
悸辞:“能怎么办?除了不自在还是不自在。”
黄升:“算了算了,没什么吃的,要不要和我去买点爆米花?”
悸辞:“行。”
他们起身,顾明月小声问:“去干嘛?”
黄升:“买点东西吃。”
他们走出放映厅,在前台要了四桶爆米花,却被告知剩下的只能做三桶, 要想买四桶只能等20分钟。
两个人拿着三桶爆米花回到放映厅。
悸辞拿着两桶,递给言书念,并且和她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不知不觉时间过了大半,言书念和顾明月的爆米花已经所剩无几。
由于悸辞不敢多吃就只消耗了一点点。
顾明月看了看手中所剩无几的爆米花,拍了拍言书念,又指了指悸辞的爆米花。
这些动作的意思连起来就是:念念,悸辞好像吃不了这么多,你把他的拿过来。
在言书念看来就是:别吃我的了,去吃悸辞的。
言书念就往悸辞那边靠了靠,拍了拍他,指了指爆米花。
悸辞把爆米花放在自己的左手边,让言书念方便拿。
言书念也没想这么多 ,她自顾自的吃,悸辞伸手拿爆米花,突然触碰到了一个软软的物体。
悸辞低头一看,之见言书念的手放在桶上面,吓他的瞬间抽回了手。
言书念的脸上有了点红晕,借由电影投影发出的光反射在她的脸上。
原本看上去很冷淡的脸,在这一刻竟有了些许的娇羞与可爱。
言书念淡淡的拿了点爆米花塞进嘴里,看了一眼悸辞:“看够没?”
悸辞咽了口口水,扭头继续看电影。
他表面看着电影,实际在想着刚才的手感。
......
电影结束,四人离场。
刚走出电影院,身后就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苏木:“校花,这么着急?”
言书念不语,顾明月站在她前面,“那又怎样呢?”
柳雪看了看言书念,“哎?我说怎么不喜欢我呢,原来是有校花作伴啊。”
黄升看不下去了,压制心中怒火:“上次的事,就是因为你,他才得了胃病。”
柳雪嘲讽:“太弱了吧,就都喝不得。”
悸辞:“行了,难得出来,不要搞事了。”
苏木:“校花,要不要我把你初中的事说出来啊。”
抬眼看了看悸辞,“看他样子是不知道的吧?”
言书念明显身子一僵,顾明月护着言书念,“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那又如何呢?”看了看悸辞,“想不想知道她初中的故事?”
悸辞扭头看见在顾明月身后瑟瑟发抖的言书念。
“她没告诉我,说明她还不想让我知道,我可没你们那种有把别人隐私说出来的癖好。”
苏木那双自以为是的眼睛里 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苏木:“有点意思,以往的人听到有校花的故事可是迫不及待的要我讲出来啊。”
柳雪:“上次和你讲过的那个人就是他。”
苏木:“这一次先放过你们哦,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苏木带着柳雪离开了。
四人也随之离开,悸辞忍住像他们问问题的好奇心,他觉得没说就是隐私。
走到步行街的起点,黄升就告别了三人,独自回家。
剩下的三人就站在公交车站旁静静的等车。
车站只有他们三人,没有一句话,如果这时落下一根针也会显得尤其突兀。
过了好一会,他们所等的车才来到。她们先上了车,悸辞最后。
当悸辞上车之后,就没有位置给他坐了。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刚刚好把悸辞排挤在外。
他只能扶着栏杆拿着手机,刷着音符,好不愉快。
车上也很安静,除了有其他人的音符声,如果没有音符声的话,悸辞都会觉得自己坐的不是正常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