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的斜一眼他,水瑶冷冷的开口,还真的是王爷身子,身上的伤口都没有好,怎么洗澡?忍忍吧,反正她打地铺,隔得远,闻不到。
“可是……”玥南宸看看自己全身的狼狈,这样真的很难受哎!先不说身体上污血将衣衫黏在一起,光那腐烂的味道就熏得他一阵阵的恶心。
想到玥南宸受这么多苦是为了自己,蓝水瑶就有些心软,“只能擦拭,记得,你可是第一个荣幸被我擦身子的男人!”
在现代,这种伤口不是没有处理过,不过有护士帮忙擦拭,她只是负责救人!
一盆水,一块毛巾,一把剪子,非常专业的将男人的衣服全部剪开,甚至认真的连亵裤都不放过。
一道道的已经结痂的伤疤横在小麦色的肌肤上,蓝水瑶越看眸中杀气越盛。柳意柔这个女人,她一定不会让她死的舒服的!
“喂……”玥南宸光溜溜的躺在床榻上,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他只是想要擦拭一下身子,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如此干净彻底的裸呈在她的面前。
目不斜视,干净利落的帮他擦拭身体,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面前横陈的不是一句成熟男人的身体,只是一根木头而已,女人竟然丝毫没有反应。
玥南宸在紧张的同时又感到了一阵挫败,就算他的身体现在很难看,可是关键部位没有受伤啊,她不用这么无动于衷吧?
女人很认真,准确的说是很专业,甚至连他最关键的部位都没
有放过,当那温热的毛巾一下下掠过他身体的时候,玥南宸再次感受到了身体的悸动。
“别激动,伤口会疼的!”将男人的反应望在眼中,蓝水瑶冷冷的开口。
一怔,然后就是羞怒,玥南宸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毛巾盖在关键部位上,“你你你你……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啊,竟然……”
“呵呵!”懒懒的起身,娇笑出声,“我是女人没错,不过你在我的眼中不是男人,只是病人,确切的说是钱!”
医者医德,看在钱的份上,她对她的每一个病人负责,从来不会草菅人命!
“看来你是有力气了,这药对症,你多多的休息吧!”端上盆子向外走,顺便再凉凉的丢下一句话,“不用盖了,就你那尺寸,我半点兴趣都没有!”
“呃!”玥南宸差点被她气得一口气背过去,他现在是重伤未愈好不好,什么尺寸……
一阵捶胸顿足后,玥南宸逐渐的昏睡过去,他必须要快快的养好身体,因为弥尊说不定会对南玥大举进攻!
确定男人睡着了之后,水瑶换上一身宫女的衣服,低垂着头,想办法混进了瑶宫。
瑶宫后院的炼丹房中,不时的传出女子与男子痛苦的吼叫声,那是皇后娘娘在炼药,所有的人都不能靠近。
低着头靠近炼丹房,那守门的侍卫刚要询问什么,手中银光一闪,守在门口的两个岗哨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就张大着眼睛去见了阎王。
正准备一脚踹开
房门,身后突然袭来一阵劲风,水瑶赶紧回身,就在手中小刀挥出去的瞬间,看清了男子绝色的脸,是天问?
水瑶心中一动,想要将小刀收回,可是已经太迟,那刀片划过男子青色的衣袍,噗的一声钉在了地上。
“谁?”炼丹房中突地传出柳意柔警醒的声音。
天问一把抓住水瑶,整个人瞬间飘去,迅速的消失在天际。
郊外,水瑶懒懒的将身子靠在柳树上,望向男子的眸光却充满了戒备。是他阻止了她杀柳意柔,为什么?
一个挺拔修长的人影宛然绰约,端立前方。几近透明的身姿,飘渺如云丝,淡淡的被长袍拢着。清淡如烟,雾霭沉沉,唯美的就像是一副山水画。
“喂,你把我抓来不是看你发呆的吧?如果是这样,我还不如看银子,至少能让我心潮澎湃!”水瑶懒懒的开口,话语甜腻,眸子却暗沉。
难道柳意柔与天问也有关系?也是楼溪国的人?
“柳意柔你不能杀!”天问优雅飘渺的回身,一双湛蓝的眸子异常的迷人。
“理由!”懒懒的摊摊手,水瑶的神情慵懒却正经。
柳意柔是她来到古代之后让她涌起真正杀意的第一人,她与玥南宸吃了那么多的苦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你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只有她才有解药!”天问淡淡的开口。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身体的情况比你清楚,只要杀了柳意柔,我保证,就算是我死了,那毒也
不会发作!”水瑶冷笑,她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想哄她,没门!
天问微微的皱皱眉,眸光沉郁,酝酿了许久,终于开口,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故事吗?除了重楼,水漪白炎之外,还有一个女子叫做柳言,是重楼的妻子,也就是楼溪国的皇后,柳意柔是柳言与别人生的女儿。
只是还是难逃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