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赶紧低声道,然后再警惕的往往四周,生怕让人听了去,嚼了舌根。
“可是这一切的不幸似乎都从南玥赐婚开始,先是……”
“公主,这都不管您的事情,你不要多想,还是休息吧!”小玉连忙制止南涵再想下去。
南涵苦笑一声,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变成这样?
喜事变丧事,皇宫里那代表喜庆的大红灯笼顺序的撤了下来,挂上了代表伤痛的白绫。
因为阿罗的坚持,弥尊也认为算是对柳意柔的一个怀念,所以柳意柔葬礼的规模还是按照国母的身份来举行,于是举国上下那欢庆三天改为了悲痛三天,三天之内城中不能见红。
所有的人都穿素衣,买红灯笼的干脆在家歇业不出来!
照旧还是一身招摇的红衣,黄金面具,蓝水瑶懒懒的躺在软榻上瞄着时间。分赃收钱这种事情,她向来不会迟到。
盈绿端了夜宵进来,一见水瑶的装束,担忧道,“小姐,现在弥罗国禁红,你这样招摇得出去会不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咔嚓!”拿了夜宵中的水果毫不在乎的咬了一口,水瑶懒懒的一挑眉,声音慵懒随意不在乎道,“柳意柔死有余辜,不但用巫蛊之术害人,而且还想青春永驻,现在好了吧,自作孽不可活,我为什么要为她守孝?没有彻夜欢庆已经个是给足她面子了!”
盈绿点点头,“柳意柔是害人不浅,可怜了南涵公主了,一进门婆婆就死了,在我
们那儿,这种媳妇会被人说是不详的!”
微微的一顿,水瑶皱皱眉,想起昨日在大殿中见到南涵,她确实改变了不少,从一个飞扬跋扈的公主到一个平静的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女人。
可惜这柳意柔死的真不是时候,恐怕南涵在宫里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不过柳意柔怎么会死的如此蹊跷,她不是有武功吗?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掉进荷花池?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转眸看看天色,差不多到时间了,水瑶起身,信步走向门外。
盈绿知道她随行惯了,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心中微微的有些担忧。
红艳的衣裙,蒙在面上的红纱成为这座古城最亮丽的颜色。
随意行在街头,望着随处可见的白绫与人们暗淡的衣裙,甚至连妓院,马戏,那些喜庆的把戏也都关了门,以前热闹的街道变得寂静,偶尔有小贩的叫卖声传来,也是低低的,压抑着,生怕让人听出一抹喜庆的味道。
蓝水瑶无疑成为了街上所有人的焦点!
懒得招惹麻烦,蓝水瑶施展轻功,迅速的跳上了屋顶,然后就像是风一般,急速的消失在无边的夜中。
城郊外的破庙,一身红衣的蓝水瑶戴上了黄金面具,冷冷的等着。
“姑娘可真准时!”玥南宸浅浅低笑着,信步迈进了破庙。
他倒不是故意逗弄水瑶的,他只是想要让她放下负担,主动的在他面前解下那面具,到时候,无论是蓝水瑶还是红玫瑰,都会
接受他!
冷冷的望着男人身侧与四周,很显然,男人轻装上阵,并没有带来那些宝贝,于是眸光微微的一寒,“怎么?你想黑吃黑?”
“黑吃黑?”玥南宸一愣,有些不解她的话,但是看她一脸不悦,又见她不断的打量,于是立即解释道,
“放心,我不会独吞的,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多少我会拿出一些诚意来!”说着,手探入胸怀中,摸出一叠厚厚的银票,“这是可以在四国万通钱庄都可以用的银票,十万两,是你的那份,我的那份我自己留下了!”
玥南宸将手伸出来,只觉着面前红影一晃,一阵香风扑来,手中已经是空空如也。
懒懒的斜睨着玥南宸,借着庙里的烛火,极其完美隐蔽和优雅的点清并且验了手中的银票,蓝水瑶一扫方才那冷肃阴冷的模样,满脸堆满了笑意,
“想不到你做事如此利落,竟然将赃物出手了?一天的时间,那么多的赃物,再加上弥帝发现少了宝物,这弥罗国查的如此的眼,你是怎么办到的?”
玥南宸在她面前轻轻的晃着身子,“别忘记我的身份,堂堂南玥的永南王,脱手这点赃物那是小菜一碟!”
“好!”蓝水瑶一声娇喊立即飘忽着凑上来,“既然如此,我们长时间合作如何?”
那些赃物按照市价能值二十万两是不错,但是因为是赃物,一般销赃之时只能是半价,而玥南宸竟然足足多卖出死亡两,所以以后就算是七三开,她
也是稳赚不赔,更何况省去了一部分的风险!
“没有兴趣!”玥南宸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可以清晰的从她眼中看到了渴望,从她声音中听到了谄媚。
他强行忍住笑,认真道,“我毕竟是南玥的王爷,这种事情,不符合我的身份!因为想要给弥罗国一个教训,所以这次我们才合作,相信以后如果在南玥碰上,我们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