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马坐到了王建波身边,王建波也就介绍起了双方,他指着老马说,这个年轻人呢是杨健坚,今天第一天实习。我对他的实习表现是很满意的,至于人家来不来,那就不清楚了。然后王建波又转过脸来对着杨建坚说,这两位呢,一个是老马,这位是老吕,是老马的老伴”。接着王建波又转过脸来伸手拍了拍老马的肩膀说:“以后啊,这小子要是进来了,那就需要您老多提点提点了!”而在他们说话的功夫,杨建坚就开始给各位斟酒了,毕竟是杨建坚兼职的时候干的就是服务员,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待到王建波说完,杨建坚端起酒杯,说要敬各位前辈一杯,端起酒杯后杨建坚说:“我年轻不懂事,也第一次接触这类事情,有做不到位或者做不好的地方,希望各位能够原谅 以后都还仰仗你们提携呢!我先干了,你们随便!”说罢把酒一饮而尽。而老马则说着:“应该的应该,说罢浅尝一口!”而王建波也是带着笑脸浅尝了一口酒,而吕奶奶也是喝了一口后对王建波说:“局长,你呀,菜刚好,趁热吃。”王建波看着吕奶奶,突然一拍脑门,懊悔的说:“这一高兴,忘记您老是医生出身了!”,这话说的吕老也都笑出了声,不过说归说王建波手上不客气,开始夹起了菜。一边吃一边对杨建坚说:“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特定的能量值,而这头野猪通过违法手段吸取了相当于正常人100倍的能量值,所以哪怕给我们打死了,其本身肉质也具备比其他野猪肉补上100倍。”而吕老也立马笑着接过话茬说:“这是你要猪三件的理由啊?”王建波停下筷子,看了看老吕,然后转头对老马说:“也不知道你这几百年怎么熬过来的!”。老吕则也跟着笑道:“就这么吵吵闹闹过来的呗,还能怎么过来呢!”然后三人放肆大笑起来。虽然三人吃喝的很开心,但杨建坚却一点开心不起来,也没啥胃口,因为现在他的脑子里长满了问号,有数之不尽的问题想要得到答案,但又不知道先问哪一个问题。加上大家都在吃饭,所以他只能等。他等大家吃的差不多了,于是就问:“王局,您能跟我说说我们单位的历史吗?”王建波听到这话,随即拿上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点上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后,他开始娓娓道来:“1949年4月23日,华野第35军从浦口夜渡长江,开始了解放南京的战役,而在大部队全部渡江后,35军留在浦口渡口驻守的士兵在渡口附近捉到了携带武器的6名武装人员,这6人被捉时身穿道袍,有长短武器12把,此外6人还牵着一只马和一头驴的。奇怪的是当时这6人给马和驴都带上了用桃木制成的枷锁,马和驴的脖颈还被套上铁链,马的后腿琵琶骨还被棺材钉钉住,鲜血直流。由于那时是战争时期,所以驻守渡口的士兵就觉得这6个人是搞破坏的特务,因此把他们缴械,并给马和驴去了枷锁,拔了棺材钉。虽然那6人极力反对解放军战士这么做,但显然他们的反对是徒劳的。后来经过对他们6人的审问和身份验证得知,他们不是什么破坏特务,而是实打实的茅山道士,而且他们还说他们捉到的那马和驴是妖怪。当时驻守的军官不信他们的鬼话,于是把6人以特务的身份移交到了后方,而马和驴则被军队没收,给予养伤后投入到军队运输当中。而6人就这么被关押了9年,一直到1958年1月初,6人才被释放,然后6人被接到了北京,然后6人和某部大佬经过仔细交谈后达成共识。所以到了1958年2月11日,他们6人被组成一个小组,然后他们被安排到了“水利电力部”工作,他们当时隶属于水土保持司,是水土保持司编外第2分局。到了1988年4月,当时水利电力部重组,改成能源部和水利部。而“水土保持司编外第2分局”的编制也就此撤销,然后部门平移交给了国土局,归土地利用规划司管辖。此后大家调查地质的因由在各地办事。1999年,地质调查局成立,部门于是划归到了该局,以“地质调查局第44分局”的名义正式挂牌。然后延续至今。这些年我们部门一直在各个城市都有驻扎点。我这个部门属于“地质调查局第44(69)分局”。而在王建波侃侃而谈的时候,老马夫妇也在一边频频点头,对王建波的讲述表示认同。杨建坚听完随即又问到:“那王局,那天晚上我遇到的女人也不是人类咯,是什么物种?”王建波听到这话更是笑出了声:“那天晚上那算什么女人啊”然后他转过头跟老马说:“你不知道,那晚这伙子真的被一个纯能量体吓得不清。”杨建坚被王建波说的的很不开心,但也只能强压火气接着问到:“什么是纯能量体啊?”王建波拿起筷子夹菜,然后用手拍了拍老马的肩头,说:“老马,帮我分担点任务,你跟他解释解释”。说罢又开始夹起菜来。于是老马就看向杨建坚说:“小杨啊,所谓纯能量体就是我们俗称的鬼。”这就是人死后,在机缘巧合之下产生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的灵魂。灵魂脱离了肉身后独立生长于这个世界,而根据此人生前的具备的力量,或者说其死前因怨气或者什么恨意之类的可以帮助他吸收更多世间能量,因此这些东西就属于纯正灵魂体。而所谓厉鬼,就是死前本身就具备很高能量,或者说临死的人因为不甘,因含冤而死,临死疯狂吸收能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