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够远,木谣看不清脸,看着衣着打扮像是40岁左右。
女人穿着不菲,上衣像是雪白的貂毛,与周围的雪相应和。
只是这高贵的女人跪在地上,哭的凄惨。
女人跪着的,是一座看似很久的坟。
女人身旁站着的男人一身黑衣,不语。
木谣不想就做停留,也没有八卦的心,想要继续走,就见到女人突然站起身,女人手中的刀反光到木谣眼中,木谣紧闭了双眼。
等木谣回过神来,男人已经跪倒在了血中。
看到血腥一幕,木谣的心跳急速加快,身体不由得颤抖,惊愕的移不开眼。
那个女人观察周围,在确定周围没有可疑之处后选择离开。
木谣实在有些害怕,因为女人正往她的方向走来。
木谣一动不敢动,如果这个女人发现木谣目击了她的害人过程,木谣肯定没有活路。
只见女人慌里慌张,并没有看到躲在一旁的木谣,顺着小路离开了。
木谣依稀看到了她的脸,竟觉得很熟悉,木谣肯定,自己绝对在哪里见过她。
木谣平复心情,走到男人身边。
男人被刀刺中大腿,血流不止。
他并没有死,只是刀扎在大腿根部,血流不止。
男人全身颤抖,手紧紧握着大腿,血从指缝透过。
男人见到少女,费力的抬头。
“你不是······她的人吧?”男人的气息不稳,磕磕绊绊的吐出这几个字。
木谣紧张的摇头,想掏出手机给急救打电话,男人叫住了她。
“别,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
木谣回到朱彤家已经是傍晚了,木谣有些无力,没有陪着朱彤吃饭,回了楼上。
朱彤父母平日里很忙,不怎么在家,所以最近经常是木谣和朱彤俩人。
木谣躺在床上,觉得的事像是一场梦,目击的一切好像并不真实,只有手中的项链真实可感。
那是一条木质项链,木头上刻着木谣从未见过的图案。红棕色的木头被黑色的绳子挂了起来。
男人在离开前嘱咐自己:“务必将这个项链佩戴身边,终有一日,他会替我报答你。”
木谣不解,只是看着男人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树林,木谣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其实男人所谓的忙,不过是看到了木谣手中剩下的酒,那是木谣准备给姥姥的。
男人撕开自己腿上的布料,露出了满是肌肉的大腿。
刀子很深,刀口也很长。男人将酒精洒在自己的腿上时闷哼一声,不过一会就满头的汗。
男人不忍疼痛的仰起头,木谣看到他青筋爆起,寸头显得他很干练也很有野性,尤其是此时,男人像极了正在咆哮的野兽。
男人嘱咐自己从小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