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为所动的样子激怒了木谣,木谣冲上前,瞪着水汪汪的眸子一把抓起男人的身子。
她从来没有这么大力过。
她的脸上因为过度愤怒出现了不一样的红,明明是娇憨的长相却散发强势的的气质,双重的冲击感引人遐想。
是男人低估了女孩对姥姥的情,他显然是没有想到木谣能有这么大的反应,被女孩拽起来的瞬间脚步有点没有站稳,向后颠了几步。
野菜赫然摘了满满两袋子,鼓囊囊的两团,号称人间美味。
可木谣显然是没有心思看一眼这人间美味,还有太多的疑问没有被解开,甚至“这个男人是谁?”她都不知道,她又该不该信他要说的话呢。
消息来的莫名其妙,木谣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别这么着急嘛,你自己查查不就好了。”男人没有因为木谣拽他而生气,反而笑着回答木谣的问题,捡起地上的两包野菜,笑着对木谣说:“很好吃的,尝尝。”
“回去吧,别让你小男朋友等着急了。”一双狭长的眼在笑时只见缝隙,高大的身影微微弯曲,面向这个分女的女孩。刻意讨好的模样让她有点不适应。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他笑,只是偏执的觉得,是他惹他生气了,该哄。
两人交叠的影子让他莫名的心情愉快,笑的越发的“由心”了。
这一切,落在木谣眼中,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有那个大病,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一会高冷一会笑的,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本来就烦,看见他这么贱,更烦了。
听到男人没有要把答案告诉自己的意思,吸了吸鼻子,提起两包野菜,走的老远。
“唉!项链别摘啊!”男人望着少女离开的背影,笑的招摇。
女孩拎着两包野菜,心乱如麻,没有理会男人的嘱托,甚至觉得手中的这包野菜也难闻的很。
轻轻扶了扶木谣刚刚抓过的地方,没有半点褶皱。
女孩的力气还是小,这要是他,可不会是这样。
男人这样在心中嘀咕,不由得嗅了嗅身旁的空气。
他甚至觉得,她待过的地方,空气都是甜的。
······
豪华的别墅里,一个容貌精致的女人斜坐在沙发旁,一身香槟色的裙子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此时这个女人正满脸不耐烦的听着寸头男的话。
“夫人,已经调查好了,大少爷的女朋友叫木谣。父亲不知所踪多年,母亲改嫁。目前和朱家女儿交好。”
寸头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女人的脸色,见女人的情绪由不耐烦渐渐变得有些兴致盎然的样子,才胆战心惊的接着说:
“木谣是大少爷的同学,估计两人就是在学校里认识的。”
“哦?他喜欢的人就是这种货色?”女人不屑地说,一只手拿过一旁的鲜花,沉醉的闻着,红唇能与手边的玫瑰相比较,都是那样的娇艳。
男人不敢搭话,只是顺从的站在一边。
“报告单给她了?”女人没看男人一眼,好似这样的男人不配入她的眼一般。
“是的。”男人恭敬地回答着。
女人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眼波流转间,终于是看了男人一眼。
“白逸,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应该活的明白点。”女人欲言又止,瞥了一眼这个不中用的东西。
高大的男人嗅到了女人手中的花香,抬头望向女人。
女人对她一笑,男人连忙说:“是。”
这个场面像极了主人与狗。
女人很满意,他一向很忠诚,可是女人的警惕心告诉她自己:越是心腹越需要防备。
女人保养得当的手伸出,身旁的助理立马递上了一封文件。
即使这封文件里面只有两张纸,虚伪的女人还是要给这两张纸包上精美的外衣。
像她自己一样,即使心肠在狠毒,表面光鲜亮丽的工作还是要做好。
男人伸手去接,那花香便更加浓郁一分,男人贪婪地嗅着。
这一举动落到女人眼里尽是觉得恶心。白逸好色,是他的软肋,也是她最讨厌的地方。
可是她舍不得,明明是这么讨厌的人,她还是舍不得放这个男人离开。
不仅是这个男人知道的东西多,还因为,有什么人能比死人用着更安全呢?
所以她很放心。
“交给她,不用多说。”
······
课上。
老胡端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气宇轩昂的在台上讲课,看的后边的听课老师是激情万分。
而台下的同学,除了撑台面的几个人,其他人都和木谣一样,百无聊赖。
她的惯用动作,一只手托着下边,另一只手对着课本戳戳哒哒。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