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却丢了,你是我长大至今唯一喜欢的女子,没理由让你为我丢了性命。”
陆诗柳心中一跳,胡时真说得很坦然,坦然地就像这件事发生得天经地义,这世间还从没有人像他一样毫无保留地对自己,她冷下面孔:“胡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已经心有所属,不值得也不该你为我这样做,即使你这样做,我也不会领你的情。”
“我知道。”胡时真嘻嘻一笑:“是那叫谷雨的捕快吗?”
陆诗柳惊呆了:“你你知道他?”
胡时真道:“原来是不知道的,但那位周捕头告诉我了。”那日陆诗柳自缢未遂,众人匆匆将她送到东壁堂,陆诗柳走后,周围将胡时真单独留了下来,讲的是谷雨和陆诗柳的故事,胡时真那时才知道两人竟有这么深的纠葛。
他轻轻地道:“我喜欢你,便只希望你好,如果能为你做些什么,虽死无憾。陆姑娘,我不需要你感激,你更不用记得我,生活给你太多苦痛,但明日与骄阳同来,你总会看得到,记得这些便好。”他虽然在
笑,但眼中却满是落寞。
陆诗柳心中说不出个什么滋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