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了,回去老实待着,近段时间能不出来尽量不要出来。”向捕快们招呼一声,扬长而去。
何三儿看着官差离去的背影,嘟囔道:“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
王立琦旧宅,昏黄的光线从老旧的窗台边渗透而出,窗户一名少女的剪影显得孤单凄然。邹念文站在门前踌躇半晌,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阿彩从床前站起:“念文哥哥你来了。”
邹念文的视线从床前宝翁的尸首上转向阿彩:“住的还习惯吗?”
“习惯。”回答机械而麻木,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往日里那个古灵精怪的阿彩再也回不来了。
邹念文看着面无表情的阿彩,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那几人下了蛊之后已陷入了昏迷,该你施展手段的时候了。”
阿彩点了点头随邹念文从房中走出,来到邻院之中,月亮门口有两人值守,见到邹念文后侧身将道路让开
。邹念文径直走了进去,房子中的地上杂乱地堆砌着被褥,被褥之上是赵银环、棒槌和两名弓箭手,胸前血迹斑斑,双目紧闭生死不知。
青木坐在门口的椅子中观察着几人的症状,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回过头来:“阿彩,如今多了四个器皿,两人我另有用处,另外两人留给你,供你试验解药,只要完成任务,你就可以见到你的爹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