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脸,摇了摇头:“你监守自盗,动的还是皇家的东西,活到现在已是侥幸,我也救不了你。”
悔恨的泪水自耿槐的两腮滑落,他也顾不得擦,磕头如捣蒜:“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放过我吧...”只磕了几下额头血流如注,显然已恐惧到了极点。
谷雨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从你动邪念伊始便是一条不归路...”他虽然同情耿槐,但也知道此人所犯罪行已几无生还可能,恐怕还要牵连一家老小。
耿槐嚎哭不止,只是不住地磕头,田豆豆的目光中充满玩味,忽道:“想活命也不是不可。”
耿槐猛地抬起头,谷雨则诧异地看着他,田豆豆却只把眼盯着耿槐,而后者在短暂的怔忪后忽地醒悟过来,他跪行着扑到田豆豆面前,伸手将他大腿抱
住:“谢谢田千户,小的甘做牛马,只要您吩咐小的无敢不从。”
田豆豆似笑非笑地道:“我当真有事要你去做,你听了便能活命,若是不听我会亲手将你送到诏狱。”
耿槐愣住了,只是濒死之人眼见尚有活命的机会,哪还有功夫顾得细想:“田千户只管吩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