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那两人当了一辈子的官儿就是不懂,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谷雨狠狠点头,潘从右沉声道:“所以老夫也不能放过他。”
谷雨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是一喜:“老大人,你果然有办法。”
潘从右苦笑道:“办法倒不是什么好办法,而且此事还要依赖小友你的本事。”
谷雨一怔,潘从右道:“你手里有小瓶那姑娘作为人证,这便是咱们反败为胜的关键。既然对手在金陵一手遮天,那咱们就入京。”
“入京?”谷雨很快反应过来:“告御状!”
潘从右笑了:“是了,你要设法逃出,带着小瓶姑娘一路北上,面见陛下将事实真相分说清楚。你是京城的捕快,一定有你的门路,这件事难不倒你。”
谷雨却缓缓摇了摇头:“不行。”
潘从右笑容收敛:“为何不行?”
谷雨道:“我若真的跑了,宋宪与吴承简一定会发现大人乃是假意投降,一旦动了杀心,大人性命堪忧。”
潘从右心中一暖:“小谷捕头,你师傅是谁?”
谷雨一愣,潘从右把话题岔出了十万八千里,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恩师姓董,讳心五。”
“董心五?原来是他。”潘从右恍然大悟:“董捕头教的好徒弟,他该为你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