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怀疑她，”诸岭说，“从她说的话和表现来看，我个人判断她应该和沈曦关系较好，至少是朋友。她应该知道挺多的事。”
贺北岛点头。
诸岭戴上手套：“我之前不是和厉舟参加了同一个活动吗？你们只看了辩论那一环节可能没发现，我在后台遇见厉舟的时候，他通常处于一种极度激动亢奋或者持续低落的状态。后面活动结束，我带着文悦和方影去吃饭，文悦还说听见了厉舟打电话跟一个人吵架。对方和他关系似乎很亲密。我个人认为厉舟可能患有某种精神类疾病，而且大概率是双相情感障碍。”
“躁郁啊？”
“嗯。”
贺北岛疑惑：“这年头怎么是个罪犯都有点病？”
诸岭无语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拜托，精神病本来就容易受情绪影响，人格也存在缺陷，很难压抑某种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