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随着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活像是在吞咽刀子。
而被踹下床的那个罪魁祸首眼里竟然还闪过一丝笑意。
虞邀有时候真的很想拿枪就这么崩了他算了。
好在折判眼力劲儿还是有的,出去给虞邀接了一杯热水,一直站在床边看着人喝了半杯。
温热的水浸润了嗓子,确实有点儿用,不咽的时候倒也感觉不到刀割。
但是他看折判的眼神,似乎有点儿像是刀。
折判不动声色地看着虞邀光着身子坐在那儿,他哪里会不知道虞邀一动不动是因为疼的,但是现在顺毛明显要比拱火更重要。
虞邀盯着他,根据自己虞语大师的水准,折判又去客厅把掉在毛毯上的手机给虞邀拿过去。
少年漠着脸打字,倒是淡定。
最起码面上,虞邀看起来的确是这样。
但是谢家兄弟或是商世白,南蓬宥在的话,几乎一眼就能瞧见这祖宗都已经慌得打字都用力了。
折判忽然想起那次在酒吧的时候,虞邀的嘴唇都被亲的有些肿了,却依旧用过分凉薄的口吻和他划清界限。
警告着他不要越线。
折判当然知道自己有些过分,硬是折腾的虞邀昨晚上晕了还没放过他,如此清醒又晕倒,足足两次。
瞧着这人如今还有心思发消息,折判心里却恶劣地产生一个想法。
他应该把这个人折腾到连动手指都困难就好了的想法。
只见虞邀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备忘录的页面上是他刚打的一行字。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