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辗转腾挪的空间越来越小,为首的胡骑大喝一声,三人便抽出马刀,直奔伤了一人,只剩四人的常玉这边,章义在常玉右侧,马槊早已放平,与常玉和其余两人排成一线,组成了一个简易的枪骑阵,双方两个呼吸后便撞在了一起,一丈八尺的马槊比之马刀长出太多,章义只觉得右手虎口发麻,然后对面的胡骑便已经被马槊的锋刃整个贯穿,同时槊杆也已经弯曲出一个弧度,章义稍稍用力,马槊再次绷直,贯穿的胡骑也已经被巨大的惯性顶下战马,眼见是活不成了,章义勒住战马,发现其余两名胡骑也早就躺在清晨的沙地上,显然和刚才那名胡骑一个下场了,战场安静了下来,常玉左侧的一名士卒也被马刀砍伤了胸口,正伏在马上,看样子伤得不是特别重。
“拉上战马,割下脑袋,取了他们得甲胄和强弩,王二给受伤得兄弟包扎一下,然后我们后撤去寻旅帅。”
常玉把马槊挂回得胜勾上下马喊道,几人不敢怠慢,赶忙下马分工,不多时,就已经带上多战利品,从这片小小得战场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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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斥候交战区域内得小规模战斗在常玉等人后撤时,达到了顶峰,等到常玉找到章破虏,想要说明来意时,才发现,他这里早已经堆积了不下三十套甲胄强弩,更有甚者已经抓到了活口。
章破虏命军法官收下缴获所得后,又因常玉这个火是离他最近,减员最少得一个火,便不再把他们派上去,转而担负起了传令得任务,来回奔走于刘黑子与校尉处,这次针对胡骑斥候得绞杀遮蔽,似乎也与他们也不在有什么关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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