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骑,竟也嘶鸣一声,追了上去。
第二日清晨,九丈原大营中突然开始杀猪宰羊,后方数十里的连营处处透着一股子喜庆,士卒们在将校的带领下,纷纷钻进九丈原的山林中捕捉野味,然后捆成一团扔在校场上当做给自家主公的贺礼,连寨墙上都挂上了用将校红色披风做成的灯笼。
连刚刚投降的舍利吐利摩与葛罗枝牙忽都带着一众御马的好手从云州广袤的原野上抓来了一公一母两匹雪白的云州马。
此刻章义的中军大帐已经变成了裴沉烟的妆楼,为了防止一众将校凑热闹想要上去看,章义干脆自己带着亲兵将辕门到中军大帐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章义顶盔掼甲,拄着一杆步槊,一如当年还是执戟时一般,守在辕门处,脸上满是洋溢着的笑容。
裴彻作为裴沉烟唯一的亲眷此刻站在大帐中,正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小妹用各种随身携带的梳妆盒为自己梳妆。
“往日可从未见小妹这么打扮过。”
“三兄说笑了,章义是良配,好颜色正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