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棒等钝器。
郑老狗一手紧握缰绳,一只手提着连枷,双眼死死盯着自己身前愈发接近的金军骑兵,握着缰绳的手突然松开,转而握紧连枷,借着腰力向后做了个收势的动作。
冲上来的金军骑兵在与魏军骑兵如同两股洪流撞在一起后,残肢断臂与战马的嘶鸣声很快便响彻战场,冲在最前方的郑老狗此时也与那名金军的距离拉到了最近。
郑老狗抓住机会,猛地挥动连枷,两马还未错身,连枷前端布满铁刺的短棍就砸在了那名金军战马的马头上。
那名金军战马吃痛倒地,那名金军因队列密集来不及躲闪,径直被双方跑来跑去的战马踩成了肉泥。
两支骑兵不闪不避的一次对冲对双方都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想要出营的金军与想要冲进去的魏军堵在营门前一里外的位置,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原本是纵队冲击与楔形阵冲击的两军也因为谁也无法前进一步而慢慢压扁了各自的阵形,如同水一般遇阻而后向两侧蔓延。
“就是此时,我们切入金军后方!”
换了一身皮甲的刘体仁手里挥舞着横刀,跨下战马嘶鸣一声,便飞也似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