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程亦一边嚼着干柴发酸的马肉,一边听王二河念着此战的损失。
“战死四千余,伤六千人,其中重伤一千,轻伤五千,折损战马三千七百匹,伤马两千余,马医确定无法医治的两百一十余匹。箭矢消耗四成,弩矢消耗六成。”
程亦喝了一大口水将嘴中的白水煮马肉送下去,而后打了个嗝对王二河说道:“派一千骑护送重伤的与轻伤腿脚不便的返回塞州。”
“诺!”
一名亲兵抱拳便走出营帐传令,同时王二河也做到程亦旁边,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马肉吃了起来。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马肉没有塞州的马肉肠好吃,若是可行,这些马肉送回塞州,风干腌渍,即美味,又能充作军粮。”
程亦挑着牙缝里马肉粗大的肉丝,对王二河说道。
王二河一边撕咬着马肉,一边含糊着不知说了些什么。
程亦笑骂着:“都是一军长史了,吃饭还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