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族的新任族长荼终于按捺不住烦躁的心情,开口质问另外两位族长,他的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抱怨道:“究竟是谁干的?”
辉夜一族的族长辉夜吉一愣,下意识的问道:“干了什么?”
鬼灯弦月没好气的接口道:“他是问谁干掉了枸橘矢仓的父母。”
辉夜吉摇了摇头:“不是我们干的,我们辉夜家族杀人就杀全家,但我们从来不搞暗杀。”
“嘿,以我们辉夜的战斗风格,就是想暗杀也做不到嘛。”
荼冷笑道:“如果是其他的辉夜,这么说我是会相信的,但是你……你辉夜吉可是辉夜家族的另类啊。”
“你不就是成功暗杀了自己的祖父、父亲、还有哥哥,这才成功上位的吗?”
“哈哈哈哈,原来外面都是这么传的啊,我再说一次,这不是事实,他们是感染了瘟疫,不幸病死的。”
“呵呵,只死三个人的瘟疫?”
“那你就当是遗传疾病好了。”
“我……”
鬼灯弦月无奈的摇摇头,对荼说道:“你和辉夜吉争什么理?他有多不要脸,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然后他正色的对辉夜吉说道:“不开玩笑了。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们已经没有资格再争斗下去了,现在必须交换一下情报。”
“我,鬼灯弦月,以家族的名誉宣布,我们没有暗杀枸橘矢仓的父母。”
辉夜吉叹了口气,也正色的说道:“我,辉夜吉,以辉夜一族的荣誉宣布,我们没有暗杀枸橘矢仓的父母。”
荼漂亮的眼睛瞪大了,但他马上收敛了表情,以家族名义宣布了相同的话。
“我们三家都没有干,那是谁干的?”
以家族名誉宣布,对于忍族来说是非常严肃的态度,绝对不会说谎言。
三位族长都懵了,他们一直都是怀疑其他人干的,就因为笃定不是自己干的,所以在发现元师和矢仓会面后,他们依然能够稳稳的坐在这里,等待最后的结果。
这是因为他们都明白,元师和枸橘矢仓的结合其实并不稳固。
不是说元师的信用不好,而是小忍族忍者和平民忍者对于枸橘矢仓没有了解,更缺乏基本的信任。
枸橘矢仓所遭受的破家灭门痛苦,就是能够让元师麾下忍者们共情的唯一锚点,而这个锚点很好破坏,把凶手和凶手家族的族长都交出去就好了。
平民忍者们一看,绝对会想到自己的家人死了没人关心,枸橘矢仓的家人死了连大族族长都得赔命。
他们会深刻的体会到,枸橘矢仓和他们完全不一样,地位天差地别,这还怎么共情?
没法共情,这个联盟自然就瓦解了。
但现在他们发现,凶手竟然不是他们之一,这就糟糕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们自己都坚信是三人中的一个干的,他们自己解释不是他们干的,谁能相信呢?
“奶&%#&@,这下子只能拼命了。”辉夜吉忽的站了起来,“不等了,没用了,我要回去召集族人,你们呢?”
鬼灯弦月哀叹一声:“我也回家召集忍者。”
荼脸色苍白,将长长的秀发束到后脑,绑成雪之一族战斗时专用的中马尾发型,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房间。
雾隐村内战,已经无可避免了。
三位族长决绝的回家召集族人,准备战斗,但他们心中那个未解的谜团还在困扰着他们。
究竟是谁干的呢?
要是知道是谁就先打死他,把我们都给害死了!
三位族长都没有察觉,自己开会的会议室角落,一棵黑白两分的害羞草就隐藏在地下,在确定三个族长选择战争后,悄然无声的从地下离开了。
枸橘矢仓的父母当然是黑绝杀的,像这样杀死一两个老忍者的小事,大气又单纯的斑大人从来都是想不到的,自然是由黑绝代劳解决。
一千年啊,黑绝活了一千年,也努力了一千年。
因为先天限制,根本不能积累力量的黑绝,只能在智力和智慧上强化自己。
他从贵族那里学会了最精湛的阴谋诡计,最擅长的就是在关键时间节点,轻轻巧巧的干掉一两个关键人物,让局势向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雾隐村大乱,收回所有的力量并且切断和外界的联系,才能留下足够大的空档,为宇智波斑控制雾隐村打下基础。
毕竟,宇智波斑是即将76岁的老人家,身体已经彻底垮了。
按说这个年龄也不是一定会老死的,但宇智波斑曾经死而复生,又供养出了一双无敌的轮回眼,他还身怀千手柱间的血肉细胞。
如此沉重的三大负担,换个人早就死在壮年了,也就是宇智波斑才能坚持到76岁。
依靠外道魔像供应的来自长门的查克拉,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