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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曲阿、溧阳、径县三县尚无消息,估计是路远难行尚未抵达,或是没找好落脚之地,应该也就在这几天了。”
“如此甚好!”
石韬颔首笑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大江两岸,哨探密布,若战事爆发,我等便如掌中观纹一般。”
“我常听说‘南船北马’,却未料到舟船行军、运粮竟如此方便,既能避免百姓千里转运之苦,又能极大降低路上耗损,而且舟行千里而士卒不倦,登岸便可与敌拼杀,比起陆路行军好得太多!”
陈到是豫州人士,自小没坐过几次船,身为统兵大将,被安排到楼船之上,甚是平稳,少了蒙冲小船的颠簸之苦。
而他所率皆是交州士卒,山里来水里去,大船小舟并无太大影响,故而有此感慨。
甘宁也笑道:“叔至日后千万不要与进山诸将提及此事,他们爬山钻林,不知要受多少苦楚,此时到没到达尚未可知。
“我等两日间便扎下大寨,品茶食鲜如此快活。若与他们说得多了,说得恼了,打了起来,我等恐不是对手。”
见甘宁说得如此有趣,三人也是大笑不止。
几日之后,径县、曲阿、溧阳皆有消息传来,派出细作均已到位,并与暗卫、墨探取得联系,就等袁术、孙策渡江开战了。
当然,三位武将可不清闲,连日里陆寨水寨操演不断。
旬月之间,彭泽之中大小岛屿、各处水路,四周岸上几十里内地形、村落均已打探清楚。
大江之上探查水文的士卒也陆续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