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都在说话的时候,只听从门口传过来一个声音道
“证据在这里,把他们都带过来。”
江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他朝后面一挥手,推进来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马管事一见那几个人,脸色立刻就变了。
范遥抬头一看吃了一惊,来的人正是陈铭。
只见陈铭向范遥走了过来说道:
“公子,昨晚就是这几个人在这儿放的火,我把他们给你带过来了。”
村民们一下子就认出了那几个人,正是马管事养的狗腿子。大家纷纷对知县说道:
“沒错,大人,这几个人都是马管事的手下,他养这些狗腿子,就是专门对付我们的。”
阿福的爹上前来用手指着那几个人说道:
“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我和你们有什么冤仇,你们放火烧我的房子。要不是江公子发现的早,我们早就被你烧死在房间里了。”
江辰先朝陈铭施了个礼,然后转向知县说道:
“大人,我跟他们交过手,就是这几个人放的火。他们还把房门都给反锁了,那是要准备烧死我们的,望大人严惩这些歹徒,为民作主。”
知县一听,忙来到那几个人的面前,厉声问道:
“你们几个抬起头来,本官问你,你们和王老六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烧他的房子,说。”
其中一个抬头看向身边的马管事,马管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收回了眼光。
这一幕正好被知县看见,他再次厉声问他道:
“本官问你听到了没有,你们为什么要烧他们的房子,再不说我就要带回衙门大刑伺候了。”
其中的一个一听要用刑,早就吓的浑身发抖了,他冲着知县连连磕头道:
“大人,我说,我说,我们都是马管事的手下,是专门跟着管事大人催租的。这次放火,也是奉了他的命令,他让我们把他们统统都给烧死的。谁知道他们几个身手这么好,自己破门而出了,这都是管事大人让我们做的,要不然,我们跟他素不相识的,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那人的话音刚落,只见马管事一脚踹在他的身上骂道:
“狗奴才,你说什么呢,是你们要谋财害命,干什么把我给牵挂上。大人,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我怎么会让他们杀人放火呢。”
知县看了一眼马管事,就对身后的衙役说道:
“来人哪,把这几个人都给我带走。”
说着,身后的衙役上来,把地上跪着的几个人,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当去推马管事的时候,只听他惊惶地对知县说道:
“大人,你带我干什么,我是被他们冤枉的,大人……”
知县看着挣扎着向他求助的马管事说道:
“冤不冤枉,等到了衙门我一审便知,都给我带走。”
知县转身又对江辰说道:
“公子,本官先把他们给带回去审问,等一有结果,会通知你们的,本官先告辞了。”
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然后骑上马就带着他的手下走了。
送走了知县,江辰转身来不解地看着范遥和陈铭道:
“范兄,这位是……”
范遥见陈铭突然在众人面前现了身,一时倒不知该怎么跟江辰介绍他了。
陈铭察言观色,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对江辰说道;
“这位公子,范遥是我家公子,他私自出门来这里读书。我家夫人不放心他,就让我们过来照顾他的生活。公子嫌我们麻烦,就一直不让我们跟随他左右。这次我也是暗中跟着你们来到这里,正巧就碰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把那几个给捉住了,想不到正好在这里可以排上了用场。”
江辰对范遥说道:
“原来他们是范兄的人,我怎么从来也没有听你说过呢。”
陈铭怕范遥尴尬,就给他解围道: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公子来这里读书,我们夫人是不同意的,所以少爷就一直避着我们,我们跟着你们,我家少爷也是不知道的,请公子不必多想。”
范遥见陈铭这样说,就对他们说道:
“陈叔,谢谢你们的及时出现,现在没有事情了,你们就先退下吧。”
陈铭答应一声:
“好的少爷,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着朝范遥和江辰恭了下手,就带着他的人退了下去。
江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范遥,范遥装作什么没有看到,就低下了头。
江辰把阿福和他爹叫了过来,对他们说道:
“你们家的房子,趁着现在天气不冷,需要尽快修缮。阿福你把咱们带的钱给你父亲,先买些砖瓦建材。然后你再跟我回去取些银钱送回来,咱先把房子盖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