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北走,江辰发现北国的兵营,在离边关不远,屯集的越多。
像这种把兵马都密集地聚集在这里,就好像是大战之前的那种氛围。
江辰不解地对范遥说道:
“范遥,你们北国在这里屯集这么多的兵马,难道是要跟宣武朝打仗吗。”
范遥摇摇头说道:
“打不打仗我不太清楚,但北国的兵马大元帅耶律罕,却是一个斗勇好胜的人物。一直以来,他就有想要吞并宣武朝的野心。怎奈宣武朝镇守边关的定远候,几十年来镇守在这里。成了他南进的最大障碍。去年皇后唯一的亲生儿子,也就是太子去世了。这个耶律罕,仗着是皇室子弟,又跟皇后勾结在一起。一心想要当上北国的太子,怎奈当今皇上另有打算。此事就搁置下来,看他现在把兵马都聚集在此,一定是战事要开了。他一个北国人,除了好勇斗狠,又没有治国之才。战争一起,天下苍生又要遭难了。不知道又要涂炭多少生灵。”
江辰一听范遥这样说,不由的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前线竟然是这样的局势,怪不得爷爷和父亲一直都没有回朝。
柳怀安听了这个消息,就对范遥说道:
“你们北国这么辽阔的面积,花点心思把它治理好,造福百姓不好吗。干嘛要窥觎别国的领土,既便是靠着匹夫之勇打了下来,又能怎么样。你觉得他们能在那里站得住脚吗,不过是像个强盗一样抢掠一番,让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罢了。一旦打起来,你们北国的百姓难道就不深受其害吗,战争那是用将士的尸骨堆积起来的,谁都逃脱不掉死亡的命运。”
江辰沉思了片刻,等他听柳怀安说完后,也点头说道:
“柳兄说的没有错,自古以来,兴百姓苦,亡百姓也苦,这是战争不变的定律。特别是得他这种为了个人的私利而打仗的人,更是拿着千万将士的性命,为自己当垫脚石。这种不是正义的战争,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更何况我们的守将,难道会轻易让你们踏进宣武朝吗。定远侯文韬武略,一辈子保家为国,势必会生死捍卫国家的疆土。耶律罕想要带兵打进宣武朝的美梦,是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
范遥边听边点头,他们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当权者能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治理好自己的国家,那才是真正的为民造福。
三人骑马正往前走,忽见前面来了一队兵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只见为首的一个青年男子骑在马上,用手中的枪一指他们说道:
“前面是什么人,赶紧报出你们的名字,否则休想从我这里通过。”
范遥心里一惊,这里是耶律罕的地盘,自己要是报出了名字,不就正好给他们送上门了吗。
再者江辰和柳怀安,都是宣武朝的口音。在两国关系紧张的时候,一定会对他们严加盘问的。
想到这里,就对他们说道:
“江辰,等会儿过去的时候,你们尽量别开口。以免被他们看出来你们是宣武朝的人,到时候再生出麻烦来。再者,我不能报我的姓名,还要借你的名字一用。”
江辰对他点头说道:
“好的,一切都听你的安排,我们不说话就行。”
范遥一提马上前对那人说道:
“我叫江辰,和朋友一起到外地游玩刚刚回来。请问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还会查讯来往的行人了。”
那人来到近前,对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他们的样子举止,又都是宣武朝读书人的装扮,就对他们说道:
“我看你们的装扮,都是宣武朝的人,是不是对面派过来的探子。”
范遥连忙摇手用北国话对他说道:
“将军,哪有探子像我们这样穿着宣武朝的衣服的。那不是专门过来送死的吗。我们几个去那边玩,也是入乡随俗,胡乱穿戴罢了。”
那人听他说话的口音,也是本国人,就对他说道:
“你没有看到附近都是营寨吗,我们把兵马都拉到这里了。你说我们要干什么。当然是要准备打仗了,我警告你们,千万不要有事没事的在这里瞎转悠。赶紧回去听到了没有。”
范遥连连点头说道:
“既然你都告诉我了,我以后会注意点的。可这条道是通往我家的必经之路,我不走也不行呀。”
那人不想听他啰嗦,就一挥手,对他们说道:
“快走吧,别再在这里磨蹭,要不然会把你们当奸细抓起来,拉到军中砍头的。”
范遥正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就带着江辰,快马策鞭的走了。
他们刚走,就看到又来了一队兵马,那个青年男子看到了,连忙用右手捂胸,对那人施礼道:
“末将见过元帅。”
只见迎面过来的耶律罕,朝那人摆摆手,对他说道:
“最近你要多留点神,严格的查询从宣武朝过来的人员。一有可疑的人,立马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