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辰若敢碰我,我就敢直接死在他面前。”
“辰王到——”随着一声宫人的通报,裴墨辰便春风得意地出现在了蒹葭阁。
“妍妍,本王来了。”
裴墨辰今晚穿着一袭墨黑色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用一根玉带束着,上面还镶着昂贵的宝石。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又神秘,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得。
慕婉妍跟他问了安,闻见了他身上的酒气,不免蹙了眉。都说男人急色,饮了酒的男子更甚,看来今晚蒹葭阁是必有一番恶战了。
果不其然,裴墨辰早早地就把宫人屏退,只留下自己和慕婉妍在寝殿内。
红烛摇曳,加上酒精的作用,他觉得眼前的王妃更美了。
“嗯,妍妍——”呼吸一沉,想上来把人搂到怀里,却被慕婉妍悄悄地躲开。
“王爷,臣妾今日身子不爽,来了月事。”
慕婉妍福了个礼,“恐不能再伺候王爷了。”
裴墨辰幽深的眼睛里先是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但是很快这抹失望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意味深长的癫狂。
慕婉妍身子不由一抖,往后退了一步,看不清裴墨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妍妍——”裴墨辰借着酒劲,已经看不清是人是鬼,他居然还想来抱她。
“妍妍,本王很高兴。”
也许这是老天爷的刻意安排,新婚夜他错过了她,错过了妻子最重要的那抹红。
所以今天,是上天是听到他的心声,是上天垂怜他了吗?
他发誓,仅此一次,就让他任性一回。
若下次他再冲动,他就是猪狗不如。
“妍妍,本王府上有最好的千金大夫,如果我们今晚……明日大夫可帮你调理。”
就今夜,这是他们的圆房之夜,妍妍我求求你了。
慕婉妍:“???”
他是怪物吗?裴墨辰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就连外屋候着的、随时准备为她家主子拼命的香芹,听了这话,也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拳头捏得咯滋作响,裴墨辰还是人吗?一表人才,岂料是条牛马?
主子嫁过来亏了。
这时,内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一番激烈的打斗后。
慕婉妍毫发无伤,裴墨辰脸上多了几道血口子,整洁的头发也蓬乱了。
她功力五级,他八级,她除了用指甲挠,用手指抓,别无他法。
“罢了,是本王太过着急了。”
喝醉酒的裴墨辰倒也不生气,他大度地笑了笑,又反过来安慰慕婉妍。
“本王今晚搂着你睡,绝对不做半点越矩之事。”
他把外袍脱下,只着华丽柔软的丝质寝衣,向他的王妃展示着自己的极致完美身材。
慕婉妍嗤之以鼻,跟她的帝修炎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见过更好的,再看其他俗物,就只能把他当成一颗玉米秆了。
仿佛是看出了慕婉妍眼神里的不屑,裴墨辰有些不服气,一把把人拉到身前。
“都说了本王今晚不碰你,还不信?”
距离的接近,闻到她的女人香,裴墨辰心旷神怡,嗓音又开始软了。
“乖,本王帮你宽衣。”
怕慕婉妍再次反抗,裴墨辰索性加了些功力,单手拽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别闹,本王并不是什么君子。”
慕婉妍:“我从来都知道啊,裴墨辰你放开我行吗?”
裴墨辰:“放心,我只是帮你宽衣。本王只是想搂着自己的爱妃在榻上躺一夜,这个要求过分吗?”
香芹在外面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不知道要不要冲进去帮主子。
听上去好像裴墨辰确实不会对主子干什么,但是这种宽衣方式又显得暧昧。
她透过窗洞,悄悄往里看了一眼。好在自己家主子的衣服套得多,裴墨辰也并没有什么过分之举。
不过,裴墨辰这头,眉心却越拧越紧。
脱外袍、解系带、再脱外袍、再解系带、又脱外袍、又有系带……
还没有扯到里衣呢,居然被一件金丝软甲挡住了去路。
“妍妍,这是?”
怎么穿得这么多?比丰收季节,剥玉米棒子还费劲?
(作为大丰国最尊贵的三皇子,每到丰收季节,裴墨辰都会抽空跟农民在田间劳作一番。取来麦穗、稻谷等寓意五谷丰登的农作物献给裴凌松。因此,他很多农活都干得得心应手,也获得了百姓们的良好口碑——只不过,没有那个在战场上保家卫国、风吹日晒的摄政王,他又哪来得机会作秀呢?)
金丝软甲都穿上了,她当真不愿意跟自己同房吗?
他失了些兴致,“改天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