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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棠的眼中有些轻蔑:“你蛰伏多年,我姑且算你讲孝道不得不偷生,有谋划不得不隐忍。可你十岁尚举得起石头,如今看见刀剑却只想引颈。”
她轻轻踢了踢观宁的下身:“给我当了多年的内侍,怎么?当初宫中净身,你的血性连着这儿一同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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