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你的高考分数不错，上个政法大学绰绰有余。”
“要是不喜欢政法，你也可以选择别的喜欢的。”
“但是你不要做傻事，别选一些不该选的，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
叶殷红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烦躁起来，她用力地按住关机键，后将手机重重地摔进自己外套的口袋里，眼神轻瞟向暗处：
“林叔，身手差了不少啊，我早发现了。”
“是大小姐功夫见长。”
“接下来又什么安排？”
叶殷红随手将头上发圈取下，柔顺飘逸的长发如瀑布般洒下，直至肩处。
她又将外套的帽子套上，习惯性地遮住眉眼。
她知道的，妈妈不喜欢她干练的样子。
回去，要变成她喜欢的样子才行。
“夫人今晚宴请客人，为您举办18岁成人礼。”
“我还没到18。”
“夫人说，提前庆祝，为您放松放松。”
回应他的是对方深深的叹气。
“所以大小姐接下来要去哪？”
“回家吧。”
二人上车，叶殷红坐在后排，林叔充当司机。
一上车，叶殷红就习惯性地看向窗外，看到路边的树“歘”地掠过，心里就莫名地舒服。
如果这无趣的日子，也可以这样飞速地过去就好了。
活着没意思。
“大小姐。”
“什么？”
“您又打架了？”
“嗯。”
除了回应他的话，叶殷红没有其他的反应。
林叔无奈提醒：“您脚上有伤。”
叶殷红这才瞟向自己裤脚的位置，有血滑落出来，可能是刚刚踢桌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那些玻璃碎渣了。
她不以为然地继续看向窗外：“哦。”
林叔摇了摇头，将车停在了一间药房门口。
叶殷红没在意，她闭眼靠在车座的头枕上。
车停了，看不见树“歘歘歘”了，没眼看别的，没意思。
林叔回来了，上车后将手里的药和止血贴递给了后排的叶殷红。
“大小姐，去医院还是自己上药？”
叶殷红没回答，伸手接过。
“谢。”
“大小姐，别怪我多嘴，过两天是大少爷的忌日。”
“我知道。”
一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