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来了,也有可能是探子,故意伪装的。就是这伪装技术不咋滴啊,他大爷的以为换身衣服就好了?自己走得多鬼祟不知道啊?”
安国笑得快厥过去了:“哈哈哈哈哈哈这鬼子真的长得跟咱不一样嘛,咋那么自信装华国人呐。”
王荄本是温柔暖意之人,以前即便是多恨鬼子,但糙话不多说,这会也破天荒地加进来了:“要我说,这鬼子脑门上就俩字。”
“啥字。”老实人胡步呆愣地接话。
“猥琐。”王荄的枪瞄着一个日本人的脑袋,嘴里慢慢吐出俩字儿。
“这题我也会。”杨言激动地等着人给接话,没人接。
“快问呐!”
“问啥?”
“问我。”
“问你啥?”
杨言:“。。。。。。”
也不知是故意逗弄还是真不知道,把杨言急的,话都到嘴边了,这逼肯定是要装下去的,没人给她个开口的机会。
人杨言是个有偶像包袱的女夫子,装逼切忌自己跑出去装,她得有个引子,心里才舒坦。
“噗嗤。”
明明有笑声,等杨言看过去,大家都正正经经地看着鬼子呢?
听错了?
叶殷红看不下去了,咋老逮着人杨言可劲造呢?
“那杨言,你觉得啥字合适呀?”
杨言老激动了,对着叶殷红就是疯狂眨眼,一抽一抽的,好似有那个大病。
她本人觉得这是释放“你懂我”的信号。
还真别说,对面那叶殷红还真懂她在暗示啥,还将手合拢,掌心朝上对着杨言一摆。
“把舞台交给你。”
得嘞,起范了。
“要我说,我也有俩字——龌龊。”杨言得意洋洋地将高贵的装逼之头抬起,几乎抬头90度,脸面几乎与天平行。
“哇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
“哇哇哇。”
“哇哇。”
“哇。”
“哇喔。”
“喔。”
“哦。”
黄一听不懂那个高级的词汇,她抓了把头发,压着嗓子:“要我说,简单明了,俩字最好......”
黄一还没讲完,杨言就急着问:“请赐教。”
本着想学习的心态,看看黄一有何高见。
“丑逼。”
杨言:“......”我就多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