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月无星本身并无多大波澜,但原身的条件反射,还是令她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
潇风左右看看,实在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光晗冒充师画欺骗了祁枭,他应该很生气才对。
只见月无星迅速压下眼底的悲痛,挤出一丝笑来,“我求之不得呢,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以为我真的好过吗?我祝你跟公主白头偕老。”
怜殊双拳紧握,目光投向月无星,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过。
“主人,我们走吧。”
怜殊声音很小很温柔,他也只能用这样的微不足道的方式来减轻她的痛苦。
月无星轻轻叹息,“走吧。”
只是,现在她身为师画,又能走到哪里去?
离开空灵谷,还没烦多久,师千昀就带着人找到了月无星。
两个人目光相对,月无星知道,现在唯一的去处就只有国师府。
祁枭刀枪不入,她必须要尽快找到杀掉他的方法,与此同时,必须要把照清冒充光晗的事昭告天下。
回到国师府,师千昀就让她罚跪祠堂。
怜殊跟着她一起跪,刚要跪下去,凌皓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阻止了他。
“少主,您这么尊贵怎能跪凡人的牌位?跪不得跪不得。”
月无星闭着眼睛掏了掏耳朵,“吵死了。”
“闭嘴。”怜殊白了一眼凌皓,执意要跪。
刚跪下去,降下一道天雷,将师千昀的祠堂劈了个粉碎。
师千昀身为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没想到却被一道雷劈了家。
他左算右算没算到究竟哪里出了错。
便带着下人气势汹汹赶到祠堂。
“师画,你究竟又要作什么妖蛾子?”
月无星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面对师千昀怒不可遏的质问,她傻了眼。
“不关她事。”怜殊将月无星挡的严严实实,语气冷冽,眼底深似深渊。
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师千昀自然知道,祁枭为了讨师画欢心,不惜豪掷一千万灵石买一个奴隶的事。
没想到现在的奴隶压迫感都这么强,丝毫不输祁枭。
“你……”师千昀被震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月无星从后面探出脑袋,冲他俏皮眨眨眼,“确实不关我事,但是……”她又看向怜殊,“你也不得对我祖父无礼,给他鞠躬道歉。”
闻言,师千昀立马又端起来了。他揣着手等着怜殊的道歉。
怜殊听话的朝他鞠了一躬。
“轰轰轰!”
三道天雷同时落下,将师千昀的头劈的像黑炭。
“哈哈哈哈。”
师千昀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被这阵嘲笑声唤回了心神。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又有天累?
“咳咳咳!”他猛烈咳嗽,从嘴里吐出一口黑烟。
“祖父,我看你印堂发黑,你就没为自己算一算吗?”月无星还在没心没肺嘲讽。
师千昀怒不可遏,手中运转灵力,准备好好教训一下月无星。
没想到,自己的灵力被怜殊稍微动动手指就给击散了。
他在北冥国,灵力也是数一数二的,没想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轻而易举就化解了他的灵力。
“你究竟是什么人?”师千昀浑浊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一眨不眨盯着怜殊。
怜殊波澜不惊,“平平无奇的奴隶罢了。”
确实挺“平平无奇”的。
师千昀见状,将目光落到了月无星身上,“哼,祁枭跟光晗的婚期提前,你以为你还是祁枭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你要想好好在北冥国活着,就必须要听老夫的话。”
“我怎么没听话了?我当然想跟祖父和睦共处。阿怜虽然没什么特别大的本事,但摧毁国师府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也不希望自己一把年纪了老无所依吧?”
月无星眼尾上挑,挑衅的看着师千昀。
师千昀冷哼一声,“明日一早皇宫里会有宴会,你也趁这个机会与光决见一面,你们俩的婚事也该提前。”
他倒是想让光决与她跟祁枭他们同一天成亲,不仅可以恶心一下祁枭,也避免夜长梦多。
月无星倒是没什么意见,“那我?可以不跪了?”
师千昀忍痛看了一眼被劈的焦黑的祠堂,不耐烦摆摆手,“滚回你的院子,明日一早我会派人接你入宫。”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祠堂。
出了祠堂,师千昀才想起吩咐一句,“以后师画与狗不得踏入祠堂。”
他现在就要向列祖列宗去请罪,真是造孽。
当天晚上,月无星的待遇有了质的飞跃,玫瑰花瓣沐浴,还有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