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在厨房做饭,我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我觉得余意不对劲,她深入时行云流水,现在却又装出这副贤惠,纯情的样子。
余意解开围裙,那常年健身健壮的肌肉,如同隐匿在山川之间的巨龙,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破壁而出,展现出惊人的力量。
但我没有忘记正事,随意地瞥了她一眼:“我觉得我们需要坦白一下,你觉得呢?”
“问就行了,我没有那么可怕。”余意这话的语气很温柔,但我总觉得她的语气中有一丝被拆穿的窘迫,她在掩饰什么。
“1为什么非我不可?2我觉得你不止谈过一个,我们之前的关系到底是什么?3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就有联系了?”我眼神淡漠,低着头搅着杯中的咖啡。
余意伸手拿着我的咖啡,像只耷拉着脑袋的小狗,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无奈:“黎肆,你要休息。”
我不解地看着她,然后拿起手机朝门外走去。余意想拉我,但我掰开了她的手指,头也不回地说道:“想好了再给我答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决绝,或许是因为咖啡太苦,又或许是因为我真的累了。
我走到楼下,Zella倚靠在花圃边玩手机,看到我后眼睛一亮,大步向我走来,一道阴森森地目光盯穿了我的背。
Zella 打了个哈欠,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跟在我后面声音不解带点困倦地问:“Dany 姐,大晚上的叫我出来啊,好困,叫 Yanna 替班可以吗。”
我摸摸 Zella 的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微笑,听Zella回忆,说是像春天里最和煦的暖风:“好了,多熬熬就习惯了。”Zella 哀叹一声,背都驼了不少,宛如一位泄了气的皮球。
我于心不忍,毕竟是我和余意的事,总不能想象我自己是霸道总裁,让Zella这个可怜的小助理大半夜来接我还没报酬吧:“你等这么久饿吗,你要吃东西还是回家睡会觉。”
Zella 的腰瞬间挺得笔直,宛如一座雕塑,但就在她起身的瞬间,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她迅速地揽住我的肩膀,声音低沉地说:“我看到了一个小红点,大概是那个什么?!”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然后慢慢地往后面看了一眼。果然,那里有一个小红点,但我知道,余意不会那么容易让我发现他的存在,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东西隐藏在其中。
我和Zella来了酒店,为防止暗处有小人,我果断只开了一间房,Zella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我明天不会被打吧。”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一阵消息提示音。
【黎肆,我知道你在哪。】
【这些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别逼我去抓你,我真的离不了你。】
我嗤笑,低头打下一行字。
【是吗,还能窃听的是吗。】
—————————
好吧,这小狼崽的确安了定位器,只不过藏的挺隐秘。她如果想时时刻刻知道我的位置的话,只能是放在我每天都要带走的东西上,我带的不多,除了手机,我其他都从窗户扔了下去,反正还能买。
Zella挑眉,倦意瞬间消失:“没告诉Yu yi真相吗,你可真会玩。”
我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啊我也觉得我玩的花。”
【黎肆,我说过不喜欢强制那样。】
【光说不做,你在痴心妄想什么啊余意,你他妈早该成长了。】
—————————
Zella凑到我旁边,不禁感叹:“Yu yi这种还是要调教一下,等会我被打怎么办啊,能报销吗???”
我看着 Zella 眼中装出来的伤心和委屈,转身去洗手间洗个澡。Zella 的爸爸是开地下拳场的,虽然工作不算体面吧,但 Zella 这个人是好的。偶尔她爸带她打打拳,应该比余意差一点,但没到医院那么严重。
我打着哈欠从浴室里出来,本想着让 Zella 再开一间房,但一股熟悉的威士忌传入鼻中。那一瞬间,我的怒火被点燃,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仿佛要冲破血管喷涌而出。
“你妈的还真来,职业场上游鱼得水,情感上只能强来是吗,你他妈可真懦弱。”我指着余意的鼻子骂道。我余光看见了Zella,她坐在椅子上,被困住双腿双手,无辜地眨着眼睛看着我。
“这个beta是和你偷腥的吗,我不行吗。”余意指着Zella,威士忌在这个小小的房间蔓延开来。忘了,生气也会导致Alpha信息素溢出。
我看了眼 Zella,她正用刚开的可乐拉环磨绳,那拉环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小刀,正在绳索上轻轻地切割着,发出细小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漫不经心地坐在床上,余意猝不及防时被我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