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和杨皖闻言,装模作样地大哭了起来,跟哭丧一样:“好了好了起来,等会可能还爬管道呢。”我十分不情愿揽住了杨皖张雨两人的肩,但只凭我不行啊。
夜已深沉,我与张雨、杨皖等人藏身于草丛之中,静候时机。此时,整个别墅区都沉浸在静谧的氛围之中,只有余建国的房间门口还有守夜人的身影。
而谷初月则身着一袭红色长裙,站在余家别墅的门口,宛如一朵盛开还带刺的玫瑰花,散发着迷人的危险。她那曼妙的身姿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耀眼,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而倾倒。
终于,余建国出现在了门口。他的目光落在谷初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贪婪。
谷初月心底厌恶之情难以掩饰,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甜美的微笑。她扬起红唇,娇声与余建国交谈,仿佛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正施展着她的魅力。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抬头望去,余家别墅共有三层,每层楼都有一个宽敞的平台。我看了看杨皖和张雨那痴呆看起来没睡醒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无奈。
我踩上花圃的围栏,轻松地爬上了二楼的平台上。我的身体轻盈如燕,仿佛一阵风就能将我吹走。
“我和余建国准备上楼了,你小心。”耳麦中传来谷初月冰冷的声音。我微微点头,心中明白,她是在担心虞玉的安危,我不能自作多情。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我战战兢兢地向四周张望,确认没有人注意到我,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回了平台外面。我像沙丁鱼罐头里的最后一条小鱼,拼命地挤进了为数不多而又不能被余建国发现的位置。我静静地待了一会儿,直到谷初月可以出发的提示音响起,我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我从外围翻到了三楼,用镜子反光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才走进了卫生间。走廊尽头就是余建国的房间,但门口的保镖不是吃素的。不知道待了多久,我听到有阵笑声离我越来越近。
我轻挑眉毛,从卫生间的窗外纵身而出,如一只轻盈的雨燕。我静静地蹲在空调外机上,与整个世界融为一体。然而,只要我稍稍抬头,就会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别守着我和谷小姐门口了,我们有事谈。”不知道蹲了多久,直到听到余建国对门外的命令,我才回过神。保镖现在按常理是分散了,应该可以了。
谷初月也不算是什么都不会,三两下就把余建国压在脚下还拿毛巾堵住了余建国的嘴,还故意用水声掩盖。
我轻声唤了唤张雨和杨皖,从楼上扔下两把枪,发出“咣当”的声响。楼下的人听到声音,立刻警惕起来。就在这时,我突然打开卫生间的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在宣告我的胜利:“Surprise!挑个死法吗。”
余建国已经昏迷不醒,我毫不犹豫地开枪,子弹飞驰而出,瞬间击毙了一个保镖。
“得了,带余建国来大厅吧。”枪声暂停,耳麦里杨皖和张雨喘着粗气,天天不锻炼的结果。
我和谷初月踩着那些保镖的尸体,拖着余建国到大厅,坐上给他准备的金丝楠木椅子。这把椅子由最上等的金丝楠木制成,上面镶嵌着精美的宝石和象牙,它不仅是一件家具,更是一件艺术品,有点浪费。
杨皖兴奋地装来了一盆冷水,如喷泉一般浇在了余建国的头上,给他从头到脚冲了个澡。余建国迷迷糊糊睁开眼,当他看见我们时,瞪大双眼,嘴里嗫嚅着,看来是想找保镖。
我把玩着手里的枪支,像把玩着一个玩具,同时也在思考着余建国的命运。“哦,你的保镖都死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嘲讽地说道:“你还是赶紧把你的恶行全部坦白吧。”在这个充满恶臭的地方待久了,我都感觉自己变得有些腐朽。
我戴着黑色手套,掐着兰花指扔掉了余建国嘴上的抹布。余建国的眼泪和鼻涕夺眶而出,那景象真是恶心至极。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看着真是让人心软。
我饶有兴致地听完了余建国那如同一滩烂泥般恶臭的一生,心里正盘算着该如何处理这个令人作呕的家伙,一个熟悉而清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黎肆,你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
我精神一振。我连忙朝众人摆了摆手,嘴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奥我家小狗来了,你们留不留活口无所谓了。”然后迫不及待地转身向那个声音的方向奔去。
我能明显感受到谷初月那充满鄙夷的眼神,但我并不在意,因为我的心中只有余意。
余意顺势抱住了我,我突然想带她看看我的杰作。余意没有惊讶,放下我,牵着我的手往大厅走去。
余建国的身体在看到余意的那一刻疯狂挣扎:“余意!救我!”但反手就又被杨皖塞了一块抹布,余建国又在看见了我牵着余意的场景中彻底没了希望。
余意看了看那张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的余建国,面色平静,毫无感情:“你偏要在我那个时候杀害我奶奶好意思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