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将手指放入余意的口腔中,就是单纯地想要测量一下她的体温。余意的嘴唇轻轻地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的眼神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紧绷,余意手上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气,转身将我抱到了饭桌上。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余意,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的眼神闪烁着,似乎有些害羞。我能够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发热。
我心中一动,知道她此时的想法,于是故意向她挑了挑眉,轻笑着说道:“什么身份啊?”
余意听到我的话,我以为余意的脸会更红,可能她的眼睛还闪烁着,想要躲避我的目光。
但是余意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紧紧地盯着我,轻声说道:“我想当你主人,黎肆。”
还没等我问出来,余意转身抓住我的肩低头亲吻我,力气的大让我以为她易感期又来了。
我被她紧紧地抱住,几乎无法呼吸,我的嘴唇被她激烈地亲吻着,我的身体渐渐发热,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我试图推开她,但是她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无法反抗。
许久,她终于松开了我,我看着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皱了皱眉,但没办法,我先邀请的余意。
她的呼吸也很急促,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和情感,脸红也只是因为欲望,是我多想了,她纯情吗,的确是纯情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掩盖住内心的不安。余意从厨房走出来,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她轻轻地将面放到了桌子上,微笑着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切,是像看食物的眼神:“你可以慢慢吃,等会要晨跑消化来不及的。”
见我愣在原地,余意敲了敲桌子。回过神时,余意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我心里一沉。
我战战兢兢,心里如履薄冰地吃完面后,被余意捆住双手带回了房间。
她面无表情地说:“黎肆,算账吧。七年以来,肉体二小时,信息素十五分钟。”
我淡淡垂眸,心中暗自诧异。余意竟然将那些细节记得如此清晰,这与她之前所说的禁欲岂不是自相矛盾?……
还没等我找她谈谈条件,一股暖流突然从上往下窜出,好快…
“我说过,黎肆,你不擅长演戏,你现在满脸写着---,----。”
“姐姐,我一直都很禁欲的,只是因为你而已,一晚--都不够”
这一晚,余意说了很多很多。而回应她的,却只有我呜咽的哭声,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能感受到她腰间的那双手被抽了回去,我正想回头看看余意,那熟悉温度的手却盖上了我的眼睛:“别看我。”
虽然只是极小的抽泣声,但我看不到余意的脸,看情况她应该是哭了,哦不,是一定哭了。
我按照记忆中那个人的身形,为余意抹掉眼泪:“我又干嘛了,我没干嘛吧。”
随后,就是一段关门声。余意出去了,独自留下我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我想,她应该是去洗漱了吧。
我洗完澡,在客厅找到了熟悉的人。余意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落寞。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余意,别哭了,让你当不就行了。”
余意抬眸,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鼻尖和眼角微红,怎么办好想反啊。
我缓步上前,捧起余意的脸,缓缓地凑近,直到我的鼻尖亲到了他的鼻尖。“你得直白一点知道吗。”我的嘴里虽然想说些安慰的话语,但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之前在易感期睡觉的时候,说了一句‘我喜欢你’,但我不知道那是对谁说的。当时的我,心中充满了嫉妒。当我在易感期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让我去找秦涵,我觉得,你根本不在乎我。”
够直白了吧,但真有必要说得这么详细吗…我强压着内心的无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我一直都喜欢你,至于梦话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让你找秦涵,是因为你当时的易感期太强烈了,我担心你会出事。”
余意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笑容,仿佛比我妈还善变。他满眼期待地望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已经清理干净了,你刚刚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我挠了挠鼻子,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余意拦腰抱起我:“我说过,你演戏真的不行,我的直觉和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喜欢,想要,需要。”
还没等我挣扎,一个东西突出,贴在我的肌肤上,是保温杯吧。那保温杯带着余意身上的体温,咯得我生疼。
我被余意打的半死不活,黑暗中手机亮起的一丝光是我的救星。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向余意。
“余意,我手机有消息。”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她淡淡瞥了眼,酸溜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