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们巴结你,你过得不好,他们踩你,就是这样的道理。还有就是,我现在主要是跟很多政府部门的人打交道,那都得看人家脸色,点头哈腰的给人家递烟端酒,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们知道我是军人出身,很多事我不喜欢去做,但是生活是最好的教材,他教你不得不这样去做,因为你为了生活,你就得学着去妥协,去服务别人。”苏灿说完大大喝了一口酒。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们当中有个人是当官的,到时候你们能够帮到我,那我也是得巴结你们的,是一回事的。”苏灿补充说道。
“灿哥,你别这样说,咱们都是多少年的兄弟,如果我们真的有哪个人能够帮到你,那肯定义不容辞,不会让你难看的,你就放心吧。”马文山说。
巧玲看着他们都被生活改变了当初那个纯真的模样了,现在都是为了生活,讲哥们儿义气,以后都是利益相互交换的了。这也许就是社会吧。最后他们都喝多了,还记得当初那年苏灿去当兵前的夜晚,我们喝多了,现在他们又聊了很多,彼此都长大了很多,但是不变的还是那个友情。在天津带了两天,时间不长,但是很快乐,文山送我们上车,转眼又哭出来了,他们都掉眼泪了,仿佛是离别。苏灿说:“好兄弟,我们还会来的,现在我们有车,想你了一定来看你。”说完,我们开车出发了,文山呆这原地看着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