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霁疼的呲牙咧嘴,抬手就给了温酒两个爆栗。
“你怎么这么野蛮?”
“我能有你野蛮?还敲我。”
温酒捂着自己的脑袋,窜到陆北野身边躲着,防止温初霁再对她下手,她总算知道,她自然而然就抬手敲温谨言的习惯是从哪里来的了——血脉传承,天生骨子里带的。
原本她还想把温谨言来了的事儿给温初霁说的,但看见他的表现她就瞬间不想说了。
没道理就她一个人受惊吓,温初霁也得受受才公平。
陆北野有点儿想笑,这兄妹几个分开都正常的不得了,凑到一起瞬间好像就年轻了十几岁,吵吵闹闹的像个顽孩。
他们回到家时,温谨言恰好扯着宽大的裤子从卫生间出来,兄弟俩的视线对上时,都不约而同的扯了扯嘴角。
温初霁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温谨言,你怎么在这儿?”
温谨言反问:“你咋也在?”
“你姐叫我来的。”
“我来看我姐。”
俩人谁也不肯让谁。
温酒知道像温谨言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比较要脸面,就主动站出来打圆场,“对对对,他说想我了所以特地来看我,明早我就送他回学校。”
温谨言骄傲的扬起下巴,“你听到我姐说的了没?用不用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温初霁瞪他,“我没聋。”
温酒很无奈,这死孩子,嘴咋就这么欠呢!
谁来了他都能怼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