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叫陆北野老公,每次叫的时候陆北野都会发疯,因为他爱死了她这种娇软的模样。
“别叫了……”
陆北野喉间发紧,发声异常艰难,深邃的眼眸里涟漪激荡,额头汗珠渗出,身体发烫,拳头紧紧握起克制内心的冲动。
温酒搂着他的脖颈,“不,我就要叫,老公老公老公……”她边叫边在陆北野身上四处撩拨,把陆北野勾的不管不顾的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嘴唇。
就在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时,外面猛然响起了脚步声。
“哒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温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北野推开了,就连嘴巴也他捂住了。
“嘘,有人。”
温酒满眼茫然,还没从突如其来的“惊喜”里回神,就听见旁边的门响,还没几分钟,里面就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他们两个卡的不上不下的,对方倒是先做起来了?
这是要气死谁?
而且据听到的声音来看,还挺猛烈的,做事前就不能仔细看看有没有人在场吗?
两个人的热情都被冲散了,陆北野低声对温酒道:“别听。”他说完伸手捂住了温酒的耳朵。
她都不听。
那他自然也不能听。
温酒低声嘟囔道:“好,那我把你的耳朵也捂着,她叫的还没有我叫的好听呢!”
俩人就这样互相捂着耳朵,无比煎熬的躲在哪里没有发声,毕竟要是被认出来了都挺尴尬。
好在对方持续的时间不长,差不多二十分钟就结束了,很快就又匆匆的离开了。
陆北野松开温酒,“洗吧!洗完了回家睡觉。”
俩人都没有再继续的意思,陆北野说完就穿裤子换了地方,洗完澡拉着手回家睡觉。
温酒已经彻底对外面失望,觉得实在是不保险。
“唉——”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陆北野侧头问:“怎么了?”
温酒可怜巴巴的回答:“我想吃点儿肉怎么就这么难呢?”都能跟唐僧去西天取经媲美了。
跟她相处久了,陆北野自然知道她嘴里说的“肉”不单纯,被她狂野的话热的耳垂发烫。
他挪开视线,“等两天。”
后天就周一了,陆青青和温谨言都得回学校读书,到时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了。
“度日如年!”
温酒又重重的唉了一声,能看能摸却不能彻底占有的每天,真的看见都心尖儿发痒。
陆北野拉紧了温酒的手,深邃的眼眸里荡漾着温柔的笑意。
路上的风挺舒服的,回到家温酒的头发已经基本被吹干了,俩人怕吵醒温谨言,轻手轻脚的进门回了房间睡觉。
怕出事儿俩人都没敢亲热,睡觉都是背对背。
翌日起床吃完早饭,温酒就开始踩缝纫机做衣裳,陆青青按她教的方法给布料做标记,温谨言负责用剪刀裁剪,他很认真,刚开始剪的速度很慢,好不容易剪出来他就迫不及待的炫耀。
“温小酒,你看看我剪的,够整齐吧?我是不是超厉害?”他的眼神里满是得瑟。
温酒也不吝啬她的夸赞,冲温谨言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刚开始学就能剪成这样,要是再练练都要超过我了。”
“那是。”
“也不看看我是谁!”温谨言自信爆棚。
陆青青也夸,“真不错。”
他就这样迷失在了夸赞里,老老实实的裁剪了半天布料,到温酒做完衣裳,看时间差不多了带着他们出门时,他的肩膀和手腕都酸疼酸疼的。
坐在公交车上,温酒看见温谨言时不时的去摸手腕,就主动把他的手拉过来揉着。
“哎呀!别揉了,我没事。”
“你以为我瞎?”
温酒学过按摩,是在还没穿书前为了她爷爷学的。
温谨言说着没事,但却没有把自己的的胳膊抽回来,感觉有点儿不自在就转头看着窗外。
但温酒还是能清楚的看见他嘴角上扬的弧度。
她暗笑,傲娇的小屁孩。
看见自己学校到了,温酒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陆青青就提醒,“嫂嫂,我学校到了,咱们不下车吗?”
温酒回答:“不下,我准备到前面的那个大学去卖,我记得那个学校的男生比较多,卖男生穿的衣裳应该比较好卖。”
她说完拍拍温谨言的胳膊,“你等会儿给我好好发挥啊!”
温谨言扭了扭身体,“我要怎么给你好好发挥?跟舞女似的穿着这衣裳舞两段?”
他身上穿的是温酒和陆青青昨天给他做的衣裳,跟温酒今天要拿到学校去卖的是同类型。
每次看到别人好奇的目光,他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