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陈爱梅尴尬的舔了舔嘴唇,眼神左飘右移就是不敢看温酒,说话声音很低,“我没有……你别把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屎盆子?
既然你要提起屎盆子,那我就得好好恶心恶心你。
温酒轻笑了两声,“说起来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8号晚上我去楼下收菜,看见你跟个男的在西北角哪里躲着亲嘴,当时我还以为是你男人呢!”
“后来仔细想了想,你男人好像没那么高!”
“那男的谁啊?”
“嘶——”
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事情居然还有反转。
高个子男人?
谁家男人个子高啊?
她们的脑子都开始快速转,竭力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
楚明月瞪大眼睛,她没想到自己那么要强的表姐还会这样。
陈爱梅气的嘴巴都歪了,就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胡说八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我跟我男人感情好得很!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温酒义正言辞的反驳,“我对我家陆营长感情也深啊!我俩能结婚还是我用自杀换的呢!”
“你不也说我找野男人吗?”
陈爱梅被怼的无话可说。
被她这么一提醒,围观的人突然就想起来了,费那么大劲儿弄到手的男人咋不得稀罕仨月?
新婚燕尔、干柴烈火的。
这时候她偷什么情呢?
这两姐妹的心真够肮脏的,看不惯人家就满嘴喷粪。
她们可得离远点儿的,免得这种见鬼的谣言落到她们身上。
被温酒压在身下的楚明月,趁她不注意抓住了手边的石头。
温酒!
你敢打我!
真当我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