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受的委屈,和差点儿被强暴的心酸和害怕,化成眼泪和汗水流了出来。
到最后,看周红被自己打的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痛的直哼,何容容心里除了痛快还是痛快。
温酒最后又往周红的小腹狠狠补了两脚,不能以牙还牙,也得让她感同身受。
“杀人啦!来人啊!”
“救命——”
周红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牲,我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算了的,迟早我要让你们跪下求我!”
“畜牲?”
温酒冷笑,伸手拽住周红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拽,“谁畜牲?你说谁到底畜牲?”
“啊——”
周红感觉自己头皮炸开了,疼的满脸都是眼泪,“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畜牲!我真的知道错了……”
“放过你也行!”
温酒凑到周红耳边低声道:“看到前面那条河没有?你要是再敢来何家找事,我保证,你的尸体绝对会在河里出现!”
“你你你你……”
周红惊恐的瞪大眼睛,她还没见过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凶狠的话的人。
“我怎么了?”
温酒表情平淡,“想活命你就滚的远远的别出现,否则……我真不确定自己能忍住。”
“好好好。”
“我滚我滚,你不要杀我,以后我再也不会到何家来了。”周红战战兢兢的保证。
温酒松开她起身拍了拍手,周红使出吃奶的劲儿爬起来,把阿随拽着踉踉跄跄的跑了。
这人是恶魔!
她惹不起!
何容容忍住眼泪,拉着温酒进屋洗了毛巾仔细的给她擦手,随后认真的道:“阿酒,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杀人是犯法的,你千万别做傻事,知道吗?”
“要杀……”她咬牙,“我来!”
温酒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搂着何容容笑的直不起腰,“你真以为我要杀她啊?在你心里,我的胆子就这么大嘛?”
“我是故意吓唬她,免得她以后还来打搅你们的生活!”
杀人?
她真的没那个胆量!
何容容喜极而泣,“阿酒,你怎么想的这么周到……”
她向来都是被遗弃的那个,只有温酒每回都坚定的选择她,还不遗余力的帮她。
温酒捏住她的嘴,“打住,事情都解决了怎么还哭呢?”
“你做的衣服呢?”
“拿出来我瞧瞧。”
她迅速的转移了话题,最近几回接触下来她发现,何容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有别的事转移她的注意力就好了。
听见温酒的话,何容容连忙把自己做好的衣服了拿出来。
“这是裙子。”
“这是夏大哥的,有秋天的外衣还有冬季的毛衣毛裤。”
她做的衣服很精细,连多余的线头都没有,温酒很满意。
“你的手艺真好。”
“哪儿有?”
何容容有点儿羞涩,“我都怕给你砸在手里了。”
“怎么可能?”
温酒说的煞有其事,“我的设计加上你的做工绝对是顶配,拿出去肯定很多人抢着要。”
俩人说笑了一阵,临到温酒要走的时候,何容容踌躇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了,“我前段时间遇到你舅舅来医院看病了,他的身体没啥问题吧?”
她的眼神有点儿躲闪,而且表情有些姑娘家打听心上人的事的那种不好意思的娇羞……
温酒虽然脸皮厚,对陆北野向来都是打直球,使劲儿的撩,光明正大的表白,直抒心意,但姑娘家的心思她还是明白的。
见何容容这幅姿态,她心里瞬间就咯噔了一声。
凉了凉了!
这世上的伤心人又多了俩!
“容容啊……”温酒小心翼翼的斟酌了措辞,“我小舅舅没事,他的身体好着呢!”
至少她上回见他时没啥事,说话的腔调依旧那么矜贵优雅。
“你跟我小舅舅咋认识的?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温酒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这事真的有点儿玄幻。
何容容回答:“初三那年,我被我后妈用开水烫伤了,我爸让我滚回乡下找我奶奶,回去时我晕倒在路上,你小舅舅路过救了我,还给了我50块钱。”
从那时候起,她就牢牢的把谢天纵记在心里了。
对于何容容来说,谢天纵就是悬在她心间的皎洁明月。
后来她偶然得知,谢天纵最疼爱的外甥女叫温酒,她就开始想办法靠近温酒,不管是被骂,还是被欺负她都始终笑脸以待。
听到何容容的话,有些困惑温酒突然就有了答案。
为什么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