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让他配合的意思。
他瞬间就懂了。
后面陆北野不论说什么话,夏淮山都在旁边起哄配合,喝到最后酒桌上的男人基本都趴了,刚刚叫嚣的最厉害的吴天,溜到桌底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不行了不行了,要吐了。”
“我也不行了,我要睡觉,再喝我就要当场尿出来了。”
……
奇奇怪怪的声音此起彼伏。
陆北野脸色如常坐在哪里,眼里满是温柔的水色,若是不看眼睛根本发现不了他醉了。
“周待不周。”
“还请见谅。”
夏淮山打了个酒嗝,“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酒足饭饱还有啥招待不周的?”
“走了走了。”
“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说完就起身走的,看背影感觉随时就要倒似的,但他偏偏就是屁事没有该走的老快。
“哎哎哎——”
“老夏你咋搞特殊呢?回去也不叫我们?兄弟们,走了。”
袁芳不放心想跟着去送送,被赵硕拉回来圈在怀里,“你跟别的男人跑什么跑?”
“我的媳妇儿必须跟我!”
他边说边使劲儿亲她的脸,跟只受伤的大狗似的蹭她脖颈,把袁芳羞得满脸通红。
忍不住伸手掐他,“喝点儿马尿你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赶紧跟我回家!”
她边说边奋力把人拖走了。
葛月季笑完袁芳,狠狠给了躺在地上的吴天两脚,跟钱雪梅把剩的好菜好肉装好放到冰箱,其他的简单收拾到厨房,也拖着自己男人回家了。
房间安静下来,陆北野想到温酒刚刚说的就觉得酒劲上头,看到温酒从卧室探头出来时,他脑袋里只剩下四个大字。
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