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不快,原本就冷硬的面部轮廓线条显得更加锋利,“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要真结婚还能不请你?”
“有空好好教教你媳妇儿,别学那些讨人厌的长舌妇。”
明明他才是她的亲哥,她却胳膊肘往外拐给柳潇潇告密,说他把柳潇潇的耳环当作宝贝似的随身携带,害他被柳潇潇调侃。
“哎哎哎!”温酒不干了,“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她咋就长舌妇了?
若不是为了帮他这个闷骚,替他刷嫂子好感度,省得他以后追妻火葬场她至于吗?
“字面意思!”
温初霁冷冷的吐出四个字,就转身上楼睡觉去了。
可把温酒气的够呛。
死闷骚男!
迟早有你哭的时候!
家里人都已经睡了,陆北野和温酒也回楼上洗澡准备睡觉,温酒的卧室江姨经常打扫,害怕她回来脏兮兮的没办法住,房间里面的摆设也按温酒的喜好重新布置的很漂亮。
温酒感觉心里很温暖,就是原主的事像根刺似的扎在心里,总也找不到突破口。
那堆玻璃瓶被换了个位置,但看起来依旧显眼。
陆北野没忍住多看了两眼,“那些都是你叠的吗?”
温酒点点头,“对,以前闲着没事儿折腾玩儿的,好晚了,咱们去洗洗睡觉吧!”她说完就把陆北野拉进了浴室。
这是原主生活过的房间,她没胆量把他单独留在这儿,万一被他发现点儿什么就完蛋了。
她找不到没关系。
但绝对不能被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