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舔舔嘴唇,绯红的嘴唇沾了水色嫩嘟嘟的更加诱惑,她凑到陆北野耳边道:“你不懂,叫姐姐是夫妻间的情趣。”
“你到底叫不叫嘛?”
“你不叫那我就睡觉喽!你要是想就自己用手解决。”她边说边闭上眼睛装睡。
这声姐姐她非听不可!
后面她确实是听到了,而且听的她腰酸腿软,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那时似乎又被叫了声姐姐,带着粗暴迅速的冲撞。
她醒来已经中午了,陆北野穿的板板正正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两个饭盒,老样子刚从部队食堂打饭回来。
看见陆北野温酒就来气,凭啥他能神清气爽的起床去部队,她就要躺在床上起不来?
造物主真不公平!
而且她根本就没占到便宜,姐姐他是半句都没少叫,可他每叫一句就要狠狠的搞她……
陆北野虽然喝醉了,但昨晚的事儿他模模糊糊还有些印象,说了啥话记得不太清,但做了啥“好事”他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证据还在温酒身上摆着呢
看见温酒转过身不想理他,他把饭盒放在床头,尴尬的摸摸鼻子坐在床边把她连人带被子捞过来搂在怀里,“还生我气呢?你让我叫姐姐我都叫了。”
温酒气呼呼的瞪他,“是,你最优秀你最信守承诺,你咋不把我弄死算了呢!”
“我今天还要去接容容呢!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还怎么去?”腰酸腿软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神,有经验的嫂子一看就能看出来,她还要不要脸?
“那就明天再去吧!”
“你放屁!”
“我都跟容容约好了。”
陆北野无话可说,只能自作自受的打扫战场,给温酒洗澡穿衣服收拾家里昨晚产生的垃圾,再喂她喝药吃饭最后把人送出门交到夏淮山手里。
“你嫂子昨天喝多摔跤了,腿不舒服你开慢点儿。”
呵!
男人!
看他面不改色的撒谎,温酒恨不得咬他两口出气。
夏淮山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我昨晚也喝眯摔了,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媳妇儿磕到碰到的,保证晚上完璧归赵。”
“我们走了啊!”
温酒上车系好安全带夏淮山就脚踩油门兴奋的出发了,想到即将能看见何容容,他感觉迎面刮来的风都带着丝丝甜味儿。
但温酒就没这么高兴了。
泥巴路开的再稳也很颠簸,每次颠簸她都得再次受创,等到何容容家里她脸色都白了。
“阿酒,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何容容看温酒从车里出来脸色不好连忙跑过去扶着她。
温酒实在不好意思说,就用陆北野撒的谎搪塞,“没生病,就是昨天去参加他们战友的婚礼喝多摔了两个屁股墩,坐车久了就颠的更疼了。”
“原来是这样。”
何容容嗔怪道:“都多大了咋还这么不小心呢?你男人跟着也不好好照顾你,快坐下休息,我给你倒点儿水喝。”
“淮山哥你也坐,喝点儿水休息休息我把东西搬出来。”
“我又不累。”
“你们坐我来搬,哪儿男人休息让女人搬东西的道理?”他边说边迈着长腿进屋,一遍一遍把何容容收拾好的东西往出拿。
他开的车是温初霁的吉普,后备箱的空间并不是很大,要是想一趟把东西拉完就没法坐人。
夏淮山想了想道:“嫂子,东西比较多我先拉一趟,你先在这儿跟容……”怕何容容觉得冒犯他连忙改口,“跟你朋友在这儿歇着等等我吧?”
何容容局促的抠手指,“让你多跑一趟多不好意思啊?要不我把东西减一些吧!”
她说完就去拿袋子,夏淮山急了就去按她的手,“没事儿,我今天的任务就是陪我嫂子,你都装了肯定是有用的,拿出来你到那边儿就没得用了。”
“你们玩我先走了啊!”
他边说边把何容容拿的袋子拎起来放进车里开车离开,车都开出去很远了他还觉得刚刚按着何容容手的位置发烫、出汗。
她应该不会觉得不舒服吧?他也不是故意要碰她的手的。
烦死人了都!
夏淮山摇下车窗,怕何容容和温酒等的着急把车开的飞快。
何容容倒没觉得不舒服,就感觉他可能有病。
“阿酒,他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红成那样而且手也好烫,刚刚我碰到他的手都烫到了。”
好像刚从热水里拿出来。
温酒暗骂他没出息,就只是碰个手都能紧张成这样,这要是到新婚夜还能成事?
她只能替他找补,“没事,他就是不常看见女孩子,紧张,等你们熟悉了就没事了。”
何容容听完点点头,心里他脸红的表情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