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在喝药调理身体的事儿谢天纵是知道的,被缠的没办法再加上确实舍不得她烂尾,他就你能答应温酒的提议。
“行了别摇了。”
“再摇你舅舅脑袋都昏了。”谢天纵把温酒从自己身上扒开,“你说的方案我同意,你把材料写下来我弄到了再找你,其他的我会找人去做你不用管。”
“要是真的能做成有市场,利润我给你四成。”
她若是接了厂长他就不管,但既然要让他来做,利润他就不可能全都给温酒了,抽出人来管这个厂长也需要成本和时间。
“白岩,你把纸笔给阿酒。”
“是,四爷。”
白岩把纸笔拿出来给温酒的他跟着谢天纵很多年了,是他最有力的臂膀。
他之所以称呼谢天纵四爷,是因为他在家里排行第四,别人也都那么称呼谢天纵。
温酒把需要的材料写下来,除了最主要的填充物鸭毛鹅毛,就是内里和外面的布料。
羽绒服的布料比较讲究。
首先质地不能过重,过重会影响羽绒服的轻薄感,再者织的纹路要密实不能跑绒。
现代跟这年代对布料都命名方式有很大的区别,而且也不能保证能找到她想要的布料类型,所以温酒没有直接写名称,而是写了对布料的要求和感觉,这样再让人去准备会比较靠谱。
另外她还清晰的描述了适合做保暖衣的材质。
这年代冬季主要是穿用毛线做的毛衣毛裤保暖,若是能做出现代那种带毛绒的紧身保暖衣,肯定会非常紧俏。
她的能力有限做不出来,把方法交给谢天纵最有效,反正他总不会亏待她。
“舅舅,我写完了你看看。”温酒把纸递过去给谢天纵。
谢天纵开始看的漫不经心,但越到后面眼神就越认真,看完以后他转头看着温酒问,“这些东西都是你想出来的?你从哪儿来的这么多想法?”
温酒硬着头皮道:“对,你也知道女孩子家都爱美,我看到松紧带就在想,是不是能想办法让布料也变得有弹性。”
“若是能达到这点,再想办法把绒添加到内里,穿着肯定比毛衣毛裤暖和,而且再穿上棉袄也不会显得臃肿难看。”
“我也就是个设想,舅舅你要是有纺织厂可以试试。”
谢天纵点点头,“好,若是能做出来给你的利润照旧。”
温酒知道这是糊弄过去了,抱着谢天纵的胳膊俏皮的笑,“那我就等着舅舅带我挣钱啦!我的富贵日子可就要靠你喽!”
“你有神通。”
“肯定能成功。”
“你是有福不会享,走吧!我让人去收拾你的小垃圾堆。”谢天纵眯着眼睛轻笑,声音动听的像是精淳的美酒般诱惑。
温酒不满的撇撇嘴,“舅舅你给我留点儿脸面呀!小垃圾堆我肯定也能做的很好。”
垃圾堆就垃圾堆嘛!
咋还要说小呢?
真是把伤害值拉满了。
“是是是。”
“我们家阿酒最厉害。”
谢天纵满眼都是宠溺,摸摸温酒的头发让白岩开车。
他就打了几个电话,还没到半小时就来了十几个人,连带着水泥红砖运来了。
何容容看见猛然进来的人,差点儿都以为有人来抢劫了,好在叫出声儿前看见了温酒。
她连忙拉着温酒的手问:“阿酒这是哪儿来的人啊?”
“我舅舅的人。”
“来帮忙收拾房子的。”
“原来是这样。”听温酒这么说何容容就安心了。
白岩过来问:“阿酒小姐,您看需要怎么做?”
“我过去给他们说。”
温酒走到店面房,“师傅,这两间房中间的墙砸掉一半,留后面从这里到这里的距离就行,前面两道门中间的位置也砸了,把原有的门砌一部分,重新留道做大门的空间出来。”
既然要开店。
门面肯定要足够显眼。
阻隔的墙不完全砸断的部分用屏风围起来做试衣间,旁边的位置摆茶几桌椅供人休息。
“另外墙面重新粉刷一遍,其他的就没啥了。”
白岩点点头,转身就把温酒说的原封不动汇报给谢天纵。
谢天纵坐在车里把玩佛珠,听到白岩的话头也不抬的道:“所有房间从里到外全部粉刷,后院重新用砖铺,另外你再看看有缺的东西都给她添齐。”
他带那么人过来,可不是让她小打小闹玩儿的,大材小用。
“好的四爷,我这就去做。”
很快工人们就全动起来了,房东奶奶听着砸墙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心尖儿都在颤,站在门口焦急的张望不断的喃喃,“我的房子呦砸坏了可怎么办呐!这可是我儿子留下来的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