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很高兴,搂着楚秀丽的腰在她怀里蹭了蹭,“妈妈,我感觉我现在好幸福。”
“这里好满。”
她指指自己的心脏。
有亲人疼爱,有丈夫体贴,有姐妹关心爱护,还有属于自己的店有自己的事业,每天都过的特别充实还有强大的靠山,跟在现代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在现代自从爷爷死了以后,她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孤儿,每天跟行尸走肉似的上班挣钱,下班窝在家里看小说,特别压抑。
在这里每天都很鲜活,永远对明天的日子充满期待。
每天都特别充实。
好像灵魂有了归宿和寄托。
楚秀丽摸摸温酒的头发,心暖的像是春日里的暖阳,当妈的都希望看见儿女幸福。
“快上床睡吧!”
“别冻生病了。”
“嗯嗯。”
温酒点点头跟楚秀丽上床,躺在她怀里的时候猛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妈,您觉得我二姨这个人怎么样?”
楚秀丽奇怪的问:“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温酒看着楚秀丽的眼睛神情认真的道:“您还记得我前面说过我是因为做梦,所以才跑去阿野老家救了他妈妈跟他妹妹的事情吗?”
楚秀丽点点头,“记得。”
虽然这事儿挺荒谬的,但说这话的人是她闺女她就信。
“我又做梦了。”
“梦见我们家出事,我二姨趁机落井下石栽赃我爸。”
温酒自己也觉得挺尴尬的,但她找不到别的理由提醒楚秀丽防备楚竹茹还能让楚秀丽相信,就只能继续用这个烂借口。
“您以后离她远点儿,她要是到咱家里来或者给咱家东西,都要注意里面有没有夹带什么,咱们家里的事也不能跟她说。”
原著楚家被温酒害的落败时楚竹茹借着来探望楚秀丽的名号偷偷往温振华的书房放了封信,还在家里藏了些东西,害温振华和温初霁被除了军衔,差点儿以勾结敌特的罪名吃了花生米,让温家彻底没办法翻身。
若说原主恶毒,跟她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因为原主是蠢且无知,觉得温家能只手遮天才胡作非为。
但楚竹茹就像蛇蝎,温柔的外表下藏着能腐蚀血肉的剧毒,连亲姐姐都不放过——
原因竟然只是嫉妒。
嫉妒楚秀丽比自己过的好,周围人都更喜欢楚秀丽,恨自己在楚秀丽的遮盖下黯淡无光。
跟郑馨一模一样。
她不会走上原主的老路,但难保楚竹茹不会再找机会动手。
而且郑馨跟她不对付,上次是找人想往她店里面泼粪,下次指不定会再做什么,她也不可能次次都忍气吞声不计较。
楚竹茹不可能不护着郑馨,两家矛盾激化是迟早的事。
提前打好预防针准没错。
楚秀丽沉默半晌,才消化了温酒嘴里吐出来的信息。
“放心吧!”
“妈妈知道该怎么做。”
她相信温酒。
哪怕温酒真的撒谎了,她也相信温酒有自己不得已的理由。
这让温酒特别感动。
“妈——”
“您真的相信我吗?”温酒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楚秀丽摸摸她的脑袋,“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肯定信你,而且你二姨的为人妈妈很了解,你说的事未必不可能。”
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她还能不知道是什么德行吗?
她知道自己该信谁护谁。
姐妹是姐妹,但楚竹茹要是想对她们家不利,那就不是了。
温酒忍不住夸赞,“妈,您是我见过最开明最睿智的女人,有您当妈妈是我的骄傲。”
妥妥的大女主!
楚秀丽笑了笑,“你这孩子现在拍马屁是一套一套的,有你这样的女儿也是妈妈的骄傲。”
“赶紧睡觉吧!”
“嗯嗯嗯。”
温酒缩在楚秀丽怀里、这个世上最令她感觉温暖的地方,嘴角带着甜甜的笑进入了睡梦。
有楚秀丽陪着,没有陆北野骚扰温酒睡的特别香。
醒来都日上三竿了。
她穿好衣服出门,家里就剩温老爷子和江蓝在了,温老爷子带着老花镜在看报纸,江蓝坐在炉子边织毛衣手套。
“阿酒起来啦!”
“饿了吧?江姨给你热饭。”江蓝说完就急匆匆的去厨房了,在老年人眼里吃饭是大事,最不能耽搁的就是吃饭。
温老爷子冲温酒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掀开穿的外套给她展示自己的保暖衣。
笑眯眯的道:“特别暖和,爷爷穿了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