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酒捏的张牙舞爪的要咬他。
但她的力气又没陆北野大,被他一捏就毫无办法。
俩人闹腾了一会儿,温初霁过来接陆北野和夏淮山就走了。
温酒看他们走了准备回屋,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何容容现在厕所门口也在朝外面张望。
俩人对视的那一眼——
何容容的表情特别窘迫。
但温酒的心情特别爽快,她蹦跶着走过去搭上何容容的肩,“有那么舍不得吗?他们都走的看不见了脖子还伸的那么长,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我哪儿有?”
“你别胡说。”
“我就是看你在门口,所以想等你一块儿进屋。”何容容边说边把温酒的胳膊拉下来挽着,“你别老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听的她简直心乱如麻。
温酒调侃的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能误会我家容容对我的真心,觉得她这里是看别人的呢?”
“我真该死啊!”
“温酒——”
何容容羞得不行了,跺了跺脚瞪圆了眼睛,红着脸特可爱,把温酒看的心痒痒。
她越看越想欺负,但话都到嘴边儿了又咽下去了开始讨饶。
“我不说了不说了。”
“走走走咱们进屋。”
“饭好了吗?我好饿。”
何容容永远不会恼她,但她不能仗着何容容不会恼,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故意逗她。
那不就真成王八蛋了吗?
何容容无奈的道:“你啊!每回一说饿就好像饿的不行。”
感觉要是晚给她几分钟吃,她就能表演一个饿晕。
温酒嘿嘿直笑,用脑袋去拱何容容的脖子,“那还不是因为你做的饭太好吃把我馋到了?晚会儿吃我能馋的口水流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