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酒他们离开,温振华和楚秀丽他们才搓搓手回屋。
温谨言挠挠脑袋好奇的问:“我姐说陆叔陆婶儿来的那天就把回家的火车票买好了,我记得火车票不是提前三天开始卖吗?他们咋买的到的?”
温振华回答:“那是往年,前段时间铁路上改了售票规则,可以提前一个周购票。”
“原来是这样。”
“那陆叔陆婶儿还真幸运,搁往年他们估计都回不去,得留在这边儿过年了。”
听温谨言这么说温振华道:“你姐最近的运气挺好。”
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婚事儿,愣是被她过的有声有色的,有人想纵火她提前做了防备挡住了,临近年关一票难求的时候,她把陆家夫妻弄过来售票规则改了。
温谨言撇撇嘴,“才不是,我觉得她是变聪明了。”
“前两年她可不这样。”
别人挖的坑哪怕再明显她都像瞎了似的往下跳,偶尔赢那么几回都是因为他在旁边帮忙,跟现在有可比性吗?
温振华一想那些事,脑门儿就突突的直跳,害怕温谨言到了18岁也跟温酒似的发疯,毕竟已经有前车之签了。
他指着温谨言严肃的道:“我警告你啊温谨言,你小子到18岁最好把自己管好,别跟你姐似的给我找事闹幺蛾子,否则我把你吊起来打。”
再来一个他非得疯不可!
温谨言翻了个白眼,“我哥都好好的我能有什么事儿?你俩这基因只传女不传男,你跟我妈只要注意别再给我弄个妹妹出来这事就不会发生。”
“嘿!”
“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
温振华老脸一红,解了皮带就追着温谨言揍。
他都五十多岁了。
楚秀丽都结扎了。
他们还能生个屁啊!
————
旅馆房间内。
看陆北野和温酒走了,梁翠才和陆红军小声的嘀咕,“你觉得吃饭前来的那丫头说阿酒因为想嫁给老四割腕自杀的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陆红军表情严肃的看着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那个死丫头就是存心不想让阿酒好过来挑拨咱们关系的。”
“阿酒这闺女对咱们,对青青老四咋样,老四对阿酒咋样,咱们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俩孩子这日子也过的很和美,那些事儿都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你可别多嘴到阿酒面前说让她尴尬。”
梁翠听完白了陆红军一眼,“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她就是好奇罢了。
割腕自杀……
想想都恐怖!
陆红军好脾气的道:“我是害怕你突然犯浑。”
“去你的吧!”
“赶紧睡觉!”
“别喝了二两猫尿就跟话唠似的笃笃笃个没完。”梁翠说完就自顾自的脱了衣服鞋子把被子掀开躺到了被窝里。
“你这话就是在犯浑!”
“老爷子珍藏的好酒,你都能说是猫尿。”
陆红军说完打了个酒嗝,也脱了鞋子衣服钻进被窝里,趁着酒劲把梁翠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把梁翠羞的给了他两巴掌。
“你给我死远点儿。”
“俩孩子还在隔壁呢!”
……
隔壁房间。
温酒钻到陆北野怀里把脑袋枕在他胳膊上问:“你说林雅雅的话爸妈听进去了吗?我后面搞林雅雅他们有没有看出来?”
陆北野无奈,“还操心呢?对自己就这么没自信?”
“他们被你哄的眼里都快没我这个亲儿子的存在了,别说这事儿,就算是你捅我两刀,他们都觉得肯定是我做错了事把你惹的生气了才捅的我。”
“她们很喜欢你,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就讨厌你,放心吧!”
“有这么夸张吗?”
温酒看着陆北野,眼睛里的欢喜满的快溢出来了。
爱屋及乌。
她不想被他的父母讨厌。
“当然有啊!”
“她们对你好的我都嫉妒。”陆北野低头亲了亲温酒的眼睛,修长还带着厚茧的手指跟搓灯芯似的捏着她肚子上的软肉把玩,把温酒痒的直扭。
“别捏了好痒哈哈哈……爸妈还在隔壁睡着呢!”
“别把她们吵醒了。”
“吵不醒。”
“这家旅馆隔音很好。”
“我以前在这儿住过。”
“我想干坏事。”陆北野说完还不等温酒同意就吻住她的唇,修长的手指顺着衣服的下摆慢慢的钻进解开她的衣扣。
忍了十来天,他忍不住了,出门的时候就把工具备上了。
温酒被陆北野猛烈的吻勾的连东南西北都忘了,像只柔弱的菟丝花攀附着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