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出去野训了?”
“不是。”
“去军区开会了?”
“不是。”
“陪我哥去找潇潇姐了?”
“不是!”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呀!”温酒的耐心正式原告见底,她不耐烦破罐子破摔的道:“总不能是你找女人去了吧?”
“说什么呢?”
陆北野气的捏她的脸,“我看你是又想挨揍了。”
温酒的脸被捏成了包子,但她脸扭曲了志向依旧不屈,双眼愤怒的瞪着陆北野不爽的道:“是你自己……非要……我猜的……我猜了你还要……怪我……”
“你就是王八蛋,暴君!”
“我是暴君?”
陆北野忍不住挑眉,灯光斜斜的照在他的眼睛里,明亮的光圈从瞳孔扩散开,显得他整张脸都邪性十足坏的让人挪不开眼。
“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暴君!”
他边说边把温酒拦腰抱起来扔进柔软的沙发里,还不等温酒爬起来就压着她再次倒下去,趁着她头晕眼花的时候,猛的封住她红润诱人的嘴唇,把温酒的手压在脑后跟自己十指相扣。
腿跪在温酒两腿之间,身体牢牢的把她压着,温酒整个人都被他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包裹着,浓的让她身体升温,脑袋发懵。
陆北野就像逗猫似的,每回吻的问就快喘不过气了就松开,在她以为自己得救的时候,又猛的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唇,跟她抢夺残余不多的氧气,把温酒搞的全身软的像滩水似的,眼睛里带着诱人的水雾才彻底把人松开。
这会儿温酒已经提不起力气打陆北野了,只能用那双充满水雾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陆北野。
但在陆北野看来更像撒娇,他没忍住又啄了啄她的嘴唇,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喘着粗气,“我发现你就是个妖精。”
他的气息很灼热,但刚触到温酒的肌肤就变成了水汽,凉凉的从毛孔渗进温酒的皮肤里,到血液里又变得灼热。
把温酒弄的也很难受,但跟陆北野比起来她好的太多了,刚恢复点儿力气能说话了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嘲笑陆北野。
“你自己定力差你怪谁?”
“我勾引你了吗?”
“你馋我就说馋我呗!男子汉大丈夫咋连这个都不敢承认?还有没有点儿男子气概了?”
“我有没有你难道不知道?”陆北野猛的沉了腰,环在温酒腰间的手也不安分的往里面钻,“看来是我表达的还不够……”
这句话威胁的意味十足,把温酒吓得脑海里瞬间警钟长鸣。
她连忙拽住陆北野往她衣服里伸的手可怜兮兮的讨饶:“咱闹会儿就成了你别动真格呀!我今天跑的都没怎么好好的吃饭,外面卖的饭没你做的好吃,味儿也不对也不爱吃,我好饿呀!”
陆北野咬牙恨声道:“摊上你这么个祖宗我也是真服了。”
明知道温酒在撒谎,故意装可怜讨好他,但他就是看不得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给我等着!”
“别忘记自己答应过我啥,有我收拾你的时候。”
他说完就起身走了。
温酒先是办了个鬼脸,对着他的背拳打脚踢解了点儿恨,才又懒洋洋的躺回沙发上当大爷。
还威胁她呢!
她怕不怕都暂且先不提,就说他自己下得去手吗?
他舍得那么对她吗?
跟陆北野相处这么久,她早就了解他是什么德行了,对她永远都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有时候甚至那雨点都落不下来,俩人看似是陆北野占上风,实际是俩人互相被对方吃的死死的。
相互制衡!
谁想翻身都难!
陆北野浑身燥热,到厨房把窗户打开吹了会儿风,感觉身上的温度降下去了才开始做饭。
温酒怕自己这张嘴在不小心给自己招来被烙饼的祸端,就没往敢他跟前凑,到外面把晾干的衣服收回来拿到房间仔细的熨了整理好挂到衣柜里。
看着衣柜边边陆北野那可怜的几件衣服温酒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多给他准备点儿衣服,不然显得像她亏待他似的,也浪费他这么好的身材。
陆北野做完饭出来,看温酒没在客厅就去了房间,正好看见温酒盯着自己的衣服看。
他的眼神立马就变了,伸手从柜子里拿了件衣服出来。
是温酒给他做的那件——
特别羞耻的链条衣服。
“好端端的你看它干嘛?”
“打什么鬼主意呢?”
温酒:“……”
您可真会看呐!
柜子里那么多衣服偏偏觉得我看的就是这件?
自己思想不纯洁还污蔑我?
锅都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