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没事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
“好的谢谢老板娘。”赵荷兰道完谢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她高兴的快起飞了。
刘家不是嫌弃她没工作吗?她现在找到活了还比以前更挣,她们应该没理由在嫌弃她了吧?
跟赵荷兰的激动相比陈秀娴显得特别平静,但温酒却看见了她平静之下的局促。
她的手始终摩挲着。
温酒笑着道:“秀娴姐,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陈秀娴被吓得连连摆手,“老板娘您快别这样,我就是个干活儿的哪儿能担得起您叫我姐?”
温酒道:“干活儿的咋了?”
“你帮我干活我才有钱挣,咱们是合作关系又不是主仆,在我这儿不讲究那套。”
“你先说你的事儿,说完我也要赶紧回家了。”
某人都素了将近十天了,她要是不主动点儿恐怕会被报复。
陈秀娴听温酒这么说也就没有在坚持低头小声的道:“我能先问您支五块钱工钱吗?我闺女的学费还没交老师一直在催……”
她知道还没有开始做事就问老板支工钱很不好但她没辙了,再不交孩子就没有书读了,她也没有亲戚朋友能借钱,从她男人死了亲戚就成了会吸血的魔鬼。
“可以呀!”
温酒笑了笑,“你跟我来。”
她带着陈秀娴到店里从自己包里掏出10块钱递给她,“给,回去把你闺女的事儿办好,明天安安心心的来给我工作。”
“老板你给的太多了,我……我要五块就够了。”陈秀娴哆嗦着不敢去接。
温酒直接塞到她手里,“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谢谢老板娘。”
“那我先去给娃儿交学费。”
陈秀娴激动的给温酒鞠了个躬就赶紧小跑着往出跑,再耽搁她怕今天来不及给老师交了。
周濂皱眉问:“嫂子,你就不怕她拿着钱跑了不来了吗?”
给刚见面的人这么多钱,他觉得有点儿危险。
要是被骗了咋整?